肉棒贯入,破开那层层肉浪,将他的私拍打得汁水四溅,透明的淫打成白色的浮沫,嫣红的肉贪婪,将那肉棒伺候得油光水,开那浪肉,竟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
“……”
每每到点便是一声痉挛闷哼,他发抖,双手摁着膝盖,仰抬起腰肢合着被贯入深,腹猛然痉挛,咙发涩,仰剧烈息:“不、呃——臣…臣受不住、不…陛下、的龙、唔、唔呃、哈啊……”
强进去,恐怕他要从深度睡眠种猝然疼醒来。
彼时女帝尚且年轻,被他这样一说,面子被他下了,一时间却又无法反驳,只得是狠狠磨着他的,抵着他的撞到最深,那仄的肉紧紧着她的龙,还没来得及细细咂摸,便听他痛叫一声,疼得冷汗直冒,在她耳畔闷哼:“陛下,您进…微臣、微臣的子了。”
她只是懒得去哄。
帝王心不在焉地玩弄着臣子的,不太想要批阅奏章的帝王彻底卸了继续工作的心思,她从桌边取了紫砂的茶杯,用茶水清洗干净,研究着爱卿的到底能不能吃下去这么大的一个茶杯。
“陛下…的龙,微臣的小不住…臣、臣的小…好撑…”
最后内阁还是同意了这项提议,洪飞下朝之后的面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是女帝细心如发,怎么可能没发现。
明明都痛得快说不出话了,还这样挑衅,气得那时候的她越发用力,抵入他肉深,那肉似乎是咂摸出了滋味,泛滥着淫水顷刻就将那干涩浸着,蠕动着她刺入的硕物,他的肌肉哆嗦,背靠着虎毯子被帝王抵在地板上任由那进出。
她年少食髓知味,又抓着他双将他折起来,抱着在龙椅上前后冲撞,让他生生高了四五次,那肉被得发红发,里淫水溅而出,他那枯哑的咙再也喊不出来一个字,在高的余韵里骤然昏过去,她才放过他。
一米八几的青年,方才还在嘴的朝臣,此时此刻在她下狼狈息,眼眶发红,双敞开宛若娼,咙间传出破碎的息。
哑又不得不据理力争,紫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该是他们…来觐见…陛下、才、才是…为何还需…我们,前去交好……”
坦白的时候又挨了一顿。
她哪里听过这种浑话,臊得恨不得遁地而走,可这箭在弦上又能跑哪去?
他倒是诚实,他不多时就被插得关失控,混着从前端的眼里出,子抖索痉挛着,瞳孔几乎上翻到颅内,张开大口呼,手指扣住下的地毯,抽搐着绞紧内的硕大,被那肉刃得也一并高了。
“陛下…微臣何时…分明是实话实说,陛、陛下也不准许么?”
……
而如今大不一样了,毕竟洪爱卿怀了孕,又因为不入后所以一直对外宣称是意外,他会生下这个孩子。
“陛下、臣、要高了——呜——”
茶杯及其圆,没有多少的装饰,约莫三指宽的直径让它看起来还是有些硕大——对比起洪尚书的来说,吞下去恐怕有些吃力。
西树那边自有章程,她素来喜欢先礼后兵,先帝留下来的戍边大将军均与她交好,因此无论是西树还是北狐,都在掌控之中。
后来在床上听他说起第一次的时候,才知他其实还能受着,只是顾虑着女帝尚且年轻不可纵过度,刻意装晕蒙混过关。
她咬着牙狠狠地责罚着满口胡言的臣子,看着他面颊飞霞,眼尾不自觉红,那泪雾弥漫着看不清情绪,张口大口呼着,胡乱地发出破碎的息呻,那紫色的瞳孔随着她抵入深上移到几乎看不见,莫名有些崩坏的靡艳。
毕竟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是满门抄斩的口之灾。
她如此,只是给两个国家一些面子罢了,也提前给两国一个忠告:切勿言之不预也。
若要犯我疆土,必定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活该。”帝王冷漠地看着他,“谁叫你日日和朕对着干。”
朝中自然有人猜测这是帝王的种,但是无人敢言明。
才多久,这就淫浪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