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她丢开杯子,将他间的那略有些发的阴握在手里,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锁环。
说是锁环,实际上堵着,只怕是膀胱也一并被锁住了。
纤细修长的银质细柄顺着漉漉的往里,眼恰好被它撑大了少许,既不会让漏出来,也不会让他太过难受。
一个指节的长度进了之中,剩下的位在阴上固定好,锁在了底,将两个饱满圆的卵牢牢勒住,看起来如同被囚禁在锁环当中,散发出禁和脆弱的气息。
洪尚书的保养得很好,得像是一就要出水,两鼓起的阴泥泞不堪,银丝勾连在插进去的手指上,鲜艳糜红的肉被进出的手指得翻涌蠕动起来,里面幽深的似乎在邀请更进一步的探索。
还得再感些才好,下次再让内务府拿些药给他涂一涂。帝王想。
帝王拨弄着肉上面红的豆子,指腹搓弄着,还没弄几下,只听见前的人嘤咛一声,双上抬竟是淅淅沥沥出晶莹剔透的水来。
洪飞睁开眼睛,气息不匀地在躺椅上,两条酸得有些动弹不得,他咙哽了一下,看清面前这个神色无异的帝王,低声叹气:“……陛下。臣才眯了一下,倒也不必一下子非要将臣弄醒吧?”
帝王:“洪爱卿,朕似乎记得,你今日的奏折还未批阅完成吧?”
洪尚书看着那一堆明显是祸水东引的奏折,沉默不语。
帝王看他沉默,也不在意,自顾自地从屉子里的檀木盒里拿出了崭新的狼毫,在手中把玩,忽而望向艰难起的洪飞,笑:“朕赏赐爱卿这支紫檀木银狼狼毫,如何?”
洪飞:“……谢陛下恩赐。”
他看着帝王那促狭笑意,只得苦笑:“陛下,美色误国啊,”
再如此荒淫无度,只怕他要被弹劾说什么洪尚书勾引陛下不理朝政,堪称祸国殃民。
“半年前,你似乎和朕说,希望朕多爱怜惜些。”帝王慢条斯理地用清水清洗着笔尖,看着它们逐渐变得柔,起来到洪飞面前,挑眉看着他,“如今看来,这话怕是不得数啊。”
洪尚书简直有口难言。
他反抗不得,只能撑开双,着气:“得数的……臣如今有孕在,还望陛下怜惜些罢。”
帝王笑了。
她将人从榻上抱起来,放在隔间的架子上,架子是人特制的,双固定在两边,脚踝膝盖皆是被束带牢牢绑住,双手举过交叉捆绑,整个人动弹不得。
最妙的地方是这个座位下方有一个筒状的中空装置,笔直地插进乘坐者的小之中,一条细细的竖线线将其一分为二,摇动下面的握把就可以向两边扩开,再稚的也能撑开二指宽的大小,让里面的封疆一览无遗。
洪飞低息着,额上汗涔涔的,他感觉自己的小被那东西撑开,而那狼毫在帝王的手中,开始折磨起来他烂熟胀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