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扩阴无法伸入的地方了,狭窄的甬阻碍着狼毫的蘸墨,帝王倒也不急,慢慢悠悠旋转着笔杆,看他肉痉挛抽缩起来。
“唔!哈啊、陛下、不要这样…嗯…呜、呜好…哈啊!”
狼毫糙,有许多的尖,被插进去的狼毫哪能那么服服帖帖,早在伸进去的途中就已经炸了笔,如此一来,进入的狼毫旋转起来就像无数个发丝大小的凸起在刺激点,也无怪乎他被插得腹发颤。
孕夫的肚腩是高高隆起的,随着他的呼起起伏伏,孕肚压迫膀胱急需排,可锁环让其无路可走,胀痛压缓解不得,这边笔又在里兴风作浪,着点搅弄不堪,让他都抽搐起来。
“不,不呜——”
“哈啊、啊…陛、陛下…唔!不能进去了…到子了!哈啊!呜啊啊啊啊——”
随着笔的螺旋深入,他的面色越发红,被束缚的手脚挣扎起来,着的肚腩沉甸甸地晃动着,瞳孔已经没入上眼睑只余下边沿,肉阵阵波涛般抖动着,足尖绷了又绷,最后在猛然的一颤里尖叫着出狂浪的水,竟像是失禁了般淅淅沥沥从阴里出淫汁来。
帝王将狼毫固定在口,开始旋转着,看他几乎高到神志不清的面色,意犹未尽地继续刺激着那一圈肉,试图开最后的防线。
“不、不哈啊!啊啊啊、哈啊!不、呃——”
帝王一只手弄着他绵的,一只手开他的齿与他接吻,那支狼毫就卡在里,随着他淫肉的蠕动而自发地刺激着,让他子烂如泥,发出瑰丽迷乱的叫。
终于狼毫被他的挤了出来,在猛烈的瘙过后,里是难以言喻的空虚,似乎想要什么狠狠弄进来填满这个,猛力直捣来缓解刻骨的,他神色空白地仰看着的帝王,仰发出重的息。
“呃、呃…想要陛下…插进臣的里…呜、好…陛下的龙——呜啊啊啊!!!”
帝王而入,长的龙径直进了最深,臣子仰承受不住地绷直了躯,咙里发出濒死的叫。
“啊!哈啊、要、要捣烂了…陛下要烂…呜啊…微臣、微臣的子了啊啊啊!!”
“要、要出来…疼…唔啊啊啊——”
阴长,直捣黄龙,将那淫汁一点点撞击回去,由清澈的水,拍打成了粘腻的浮沫,从交合的地方缓缓下。
帝王怜爱地抚摸着他绵的肉,低着,手指不停歇地动着胀的阴,笑着:“洪爱卿的子,虽为熟妇,却仍旧紧致销魂。一,真是要将朕的魂儿都给走。”
年轻女帝的力尚且充沛,她肆意地弄几番,终于在了他内,心满意足地抽了出来。
只见那抽动着出一淫,晶莹的水混着白浊从糜红的肉里争先恐后地出。
孕夫喜淫,御医说的当真不错。
洪飞紫色的瞳孔经历情之后已经涣散几分,呼急促无比,眼白充斥着眼球的分,眼尾发红,漉漉的仿佛哭过,出银丝顺着脖颈蜿蜒而下,显然已经被帝王玩坏的模样更添几分破碎感。
帝王凝视那可怜红的口良久,笑一声,用手聚拢成梭状,插进了那个糖水的之中。
“不、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