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望着彼此的眼睛,谁也没有先开口的意思,韩非很清楚此刻他在什么,更知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只会让卫庄更加不悦,可自从他意识到了自己失败的计划,心中就有一个念叫嚣着,想要知这些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可怖的念自他心底蹿升而起,莫非……将来的自己真干出过移情别恋的事情?
又是一模一样的场景和对话,卫庄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伸手按住了韩非的肩膀:“别――”
韩非只当他害羞,指尖拨弄卫庄的铃口,低声询问:“舒服吗?”
“等等!”韩非脱口。
“倘若……”韩非的目光一动,“我说那人不是你,你打算怎么?”
他本想说“就不怕我记恨”,可看着卫庄那阴沉得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韩非到底又心了,他什么要去伤眼前这个爱他的男人的心呢?
韩非仰看着卫庄:“你这么,就不怕我……”
韩非朝卫庄伸出了手,笑着示意:“要我帮你吗,卫庄兄?”
“无论是谁,”卫庄将人在榻上放下,“我都会把人找出来,挫骨扬灰。”
韩非哪里肯让卫庄就这么走了,伸手拉,可卫庄眼下没穿衣物,上连个可以供韩非拽的袍角都没有,韩非就这么扯了个空。
气氛便不咸不淡地僵持在那里,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就在韩非疑心自己过了火时,卫庄先他一步开了口:“我等你主动告诉我。”
可是这话实在太过卑微,与祈求无异,卫庄开不了口。
韩非向来不忍见卫庄皱眉,倾吻了上去,卫庄的眼睛略微睁大了,谢天谢地,这回终于同那荒谬的绮梦不再相同,韩非轻轻了一下卫庄的,半眯着眼睛问:“今晚,你怎么总那么不专心?”
韩非定了定神,心却还止不住地砰砰乱,要知他在新郑的这些日子,与卫庄可谓是时时相伴左右,按说卫庄才是这世上最不该问出那句“是和谁”的人,眼下这般,莫非……
卫庄犹豫了一下,最后搂住了韩非的腰,手掌贴在肉上细细摩挲,反问:“这话说的难不是你吗?”
才被套弄过一回的阴感,被人握住立刻颤抖着抬起来,卫庄的眼一,连忙想要后撤:“你在干什么?”
韩非轻哼了一声,在卫庄怀中动了动:“我后边……有点,你帮我弄弄。”
他出神地时候,卫庄的手指已经顺着韩非地腰肌探了下去,怎料指尖还未及口,就到了一片意。
韩非没回答,只是贴着卫庄的耳廓说:“我们去榻上。”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猜想吓了一,此前却只能强压下来,韩非深知以卫庄的个,假若真有此事,势必也不会将这段往事对着来自过去的他讲出来,便笑:“卫庄兄就不想猜猜么?”
为什么?
他的指腹捻了捻那尚的黏,目光沉沉地抬起眼,几乎是从牙里挤字:“是和谁?”
韩非心想,他不未来的自己究竟了什么,只默默发誓但凡卫庄仍对他有情,他便绝不会变心,更不说出与别人行欢这等事。
他说着瞥了眼后方的矮榻,卫庄不时会在书房里过夜,那上面被褥之类的物件俱全,又,“夜已深,今晚就请你在这儿将就了。”
他蹙着眉,实在不知怎么跟韩非形容眼下的感觉。
?s i mi sh u w u .com
卫庄漆漆地看着韩非,他分明才刚将此事放下,不知韩非为什么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难是为了亲眼看看他卫庄这些年来爱得有多么痴痴傻傻?
就听不出一句真话,一把扯开了韩非的腰带。
说完便松开了拘住韩非的手,卫庄知眼下多说多错,他们二人都需要各自冷静冷静,于是也没解释什么,转便要走了。
卫庄的脸色微变,此情此景居然与他方才春梦里所见的情形分毫不差地重叠在了一起!
韩非愣了一下,方才他说出的那句,与其说在回避卫庄的问题,不如说是明晃晃的调情,谁知卫庄听了非但不受用,反应还这么激烈。
卫庄等了好一会,却没能等到韩非的回答,低声:“你不想我这么?”
卫庄没想到韩非居然这么主动,当即将怀中人拦腰抱起,调笑:“就这么等不及?”
他是在说后里的,卫庄一听就想起刚才韩非绝口不提此前究竟是谁的事,一张脸又冷下来,嗤:“这种时候倒是又想起我了。”
韩非就算有颗玲珑心也猜不到卫庄梦里的场景,不待卫庄答话,便已走上前来握住了卫庄半的。
卫庄停了步子,回过来看向他,韩非瞧见卫庄下那物,初见时这阳物曾昂然立,一看就是在的边缘,可好一阵无人抚,眼下又有些疲了下去。
韩非心漏了一拍,急忙去握卫庄的手,却被卫庄避开了。卫庄居高临下地看着韩非,他其实很想问出一句:“那你是自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