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熟悉的大了至少十岁,除了阳物,似乎连手指都一并大了几分,的肉褶过卫庄指节糙的剑茧,惹得韩非阵阵颤栗。
韩非大口息着,连锁骨眼都弥漫开了绯色,后响起轻微的水声,那是他后里发出来的响动,韩非闭上了眼,腰肢跟随望不断扭动,恨不得卫庄立刻将那物里,让他再一次品尝到绝的快感。
卫庄感受到韩非后的热情,又插入了一指,三手指在内来回搅动,大的茧子过的感,带起下人颤抖不断:“这么想要的话,就求我。”
韩非的额上汗不止,汗水与泪水在一起,了他的眼睛,他并非不能出言恳求,只是他所关心的那个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要是错过今晚,韩非只怕自己再没了问出口的机会。
他勉力回过,一双漉漉的眼睛好似饱春水:“卫庄兄……”
韩非愣了一下,看清了卫庄此刻的神情与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一双浅灰色的眼睛里非但没有一丝迷乱的情,竟还透出几分阴郁,韩非看着对冷冷的眼睛,一时竟忘了自己本想要说些什么。
见韩非迟迟没有下文,卫庄便以为对方是开不了这个口,他熟悉韩非,至少熟悉当年的韩非,知眼前的男人虽在朝堂上能言善辩,可真到床上了,到底却又不同了。
卫庄还记得多年前两人在冷里的第一次,那时的他尚不懂两个男人间如何这事,韩非跨坐在他的上,满面红地往后里填膏,他带去的膏脂质地上好,入后便缓缓化开,韩非扣着卫庄的肩想要坐下,那之前却先让他闭眼。
那时的他初经风月,又满心都是眼前的男人,闻言自然照了,一片黑暗中韩非只低声让年轻的他不要紧张,可卫庄不用看都知,韩非跪地的双在微微打颤,所以究竟是谁在紧张?
想起多年前的旧事,卫庄的一颗心又有些了下来,他望着韩非一双雾气蒙蒙的桃花眼,情不自禁地想,要是换当年的他,只怕他今晚早已认了输,将一腔心事与苦楚都朝心上人倒了出来。
“要是九公子真的不会求人,”卫庄伸手摸过韩非的脸,“告诉我你来时跟谁在,我也一样能给你想要的。”
韩非的心了一下,他与卫庄相识那么久,除了在人前,对方何曾这般称呼过他?突然间,他又想起了这个时空下的卫庄第一次问出那句“是和谁”时充着血似的眼睛,一阵窒息般的痛苦忽如水般涌上了他的心。
为什么……韩非茫然而无措地心想,他了那么多,说殚竭虑也好,说机关算尽也罢,最后得来的难就只是这样的结果?
凭什么?
卫庄捕捉到了韩非眼里一闪而过的痛苦,那一抹痛色鲜明地几乎灼伤他的眼睛,卫庄的结了,他本就无意折辱,方才不过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两人此前本就是恋人,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难这样的愿望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