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摇,示意他无妨:“这些是你日后的著作,是我从各地搜罗来的,可能有不全的,你有兴趣可以翻翻。”
韩非的心一,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是重名,他出神地看着竹简上的姓名,又想起那时候卫庄叫出自己的名字,问他是不是真的韩非。
韩非心中又涌起那奇异的感觉,明明这院落里对方是主人,而他才是那个客,结了:“……当然。”说着侧过,请卫庄进了屋,
韩非的耳有些发,又疑心卫庄只是像当初说两人是爱侣那般同他打趣,心中并没有全信,轻轻一点:“我想过去听课。”
韩非几不可闻地说:“难是那时候的我不愿意?”
卫庄早猜到韩非会同意这件事,:“我已与张良通信说过这件事,既然你想去,明早他就会来这院中接你。”
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是昭然若揭的,未来的他并不常住这里,这么一来,平日里能自由出入书房的,想来只有这座院落的主人,那个银发剑客。
韩非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卫庄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转而问:“你可知这里是齐鲁之地的桑海城?”
韩非看呆了,没想到“温柔”这个词竟然能和眼前这个看上去如此冷冽的剑客联系在一起,好一会,才在卫庄的注视下回过神来。
那时他只觉得奇怪,他无疑就是韩非,难还能有假吗?现在却明白过来,卫庄当时问的,与其说他是不是韩非,倒不如说是否是他认识的那个韩非,或许也是……这篇文章的作者。
“既然是‘我‘将来的著作,为什么要搜罗呢,难那时的我……”韩非顿了一下,猛然意识到这其中的尴尬之,“我……”
【15.2】
卫庄进内室后扫了眼桌上的摊开的竹简,韩非好不尴尬,支吾了一声:“抱歉,我弄得这么乱。”
卫庄笑了:“这些,你以后就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落在满桌展开的竹简上,出乎意料,那目光竟然是平静而柔和的。
说着,卫庄从袖子里取
韩非完全没想到卫庄竟有那么大的脸面,喃喃:“让张良先生专程赶来,实在有失礼数了。”
“你怎么了?”卫庄看着韩非的眼睛,耐心地等他把话说下去。
后一刻,出的作者署名赫然是……“韩非”。
韩非看了眼满桌的竹简,心中突突,应了一声,匆匆走去开门。门外站的正是那个银发剑客,对方的形高大,开门的瞬间于韩非的脸上投落了一郁的影。
卫庄点点,问:“你想去小圣贤庄听课吗,那儿的三当家张良是你我的旧时。”
卫庄的嘴角又浮现出一丝笑意,他自己也知与韩非在一起,他笑得便格外得多,追忆:“真说起来,当初我还是托了你的福,才与有幸结识了那位当家。”
韩非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猜想,他的心得很快,快步回到书架前,随手另取了一卷简书,甚至没顾得上扫一眼其上文章的内容,便径直展开到了最后,只见那上面的落款依旧,仍是“韩非”二字。
有那么一瞬间,韩非握着简书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将手上的竹简暂搁到一边,俯下来,于书架的每一层中都取了几卷竹简,搬到桌案上将它们一一展开,发现最后的作者名无一不是“韩非”。
他听见自己腔内有力的心,这一刻甚至无心思量既然有这么多产出,他日后是否已小有了建树,只失神地想,这满书柜的竹简,究竟都是由谁在翻阅呢?
韩非一愣:“儒家小圣贤庄在的那个桑海?”
韩非深了口气,一时失语,下意识地朝门的方向一瞥,仿佛撞破了谁人的秘密。
韩非的嘴动了动,一时有些难以置信,迟疑:“你是说名扬天下的小圣贤庄的三当家,也认得我?”
韩非再次回望去,这书房的书架颇大,里摆的竹简看上去至少有四五十卷,若说放的都是未来的自己的著作……
“究竟失不失礼,等到时你见他就知了。”卫庄笑了笑,“想必张良也有许多话要同你说。”
就在这时,好像应了他的担忧一般,外一阵叩门声起。
“我能进来吗?”卫庄看着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