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耳垂,觉得陈这样显得很是年轻,跟当年一激动就脸红的样子一样。
这转折令人意想不到,张辽看着眼前狎昵场景呆了一瞬,随即攥紧了拳。他不知等会如果曹得更过分自己该不该动手,不知自己赤手空拳对持剑的曹有几成胜算,也不知如果动手的话,曹军的人会冲进来把他和陈先生就地杀了吗?
曹按着陈将他内那一截断箭取出来,间整片被冲撞过的地方朱红得有些刺眼。曹勾起淌出来的半清半浊的粘稠水在后,好不容易搓了一点,那又紧绷起来,这回没隔衣服又拍了一巴掌,肉上的红印像点进白玉水碗的胭脂那样漫开。
眼看着嘴咬出血了,曹干脆撕了条里衣团起在他嘴里,防他自伤也免得自己挨咬,然后将人揽在前,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用将他双膝得分开。
然后他对张辽说:“你来。”
张辽未曾肖想过广袖深衣底下的是何模样。有时他和吕布出战回来,陈会亲自为他们系挡风的围布,但他自己更衣却从来都是避着人,至多只是拢袖时一段手臂而已。即便偶尔对此生出那么一两分好奇,也会被张辽极快地想些别的事务进脑以盖过去。他以为那是与他们这些武夫不同的礼数上的讲究,可眼前微微翕张的窄――不该出现在那个地方,不该出现在熟悉的衣袍下。事情也不该如此,哪怕曹已是他的主君――可这样的赏赐,他总有不受的理由。
好像先一步料到了他心中所想,曹出言:“张将军若不肯,我便只能交由旁人置了。”
曹的人也没要求他卸甲,只是兜鍪摘下来了。金属碰撞的声音随脚步靠近,铁片粘着血腥气的冷意侵染上的肤。曹耐心地等,以指尖勾着他后边沿,不时挤进两个指节又很快地退出来。这他也试过,次数不多,因为前面更省事,不用怎样费心扩张。陈被他摸的时候,总是得很快。
陈的脸从涨红褪成苍白,为了顺利些,不得不强行让一寸寸放松下来。张辽得以进去,伞入后下方环着的沟被反缩紧的口猛然一勒,下意识就冲到最深。陈嘴被着,闷出来呜的一声,缚在背后的双手死死握紧,指节青白。张辽明知是曹在看,还是伸手覆在上面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