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君有意自荐入侍奉孤,情谊天地可鉴。孤也不忍辜负如此美人,让美人为了些许凡俗宗务在外奔波,如昙花凋零,不如全了这酒牵机之意。孤也纳了光君入幕,至于蓝家……蓝氏嫡系既然都是孤的美人,孤便派那经世之才代替美人代宗务便是了。”
“魏……泰皇你……荒唐!”蓝忘机手握避尘想要阻止已经站起来想要让过石桌压迫于他的那个昏君。但是避尘此刻却如千斤之重。他是真的耗费了好大的神志,才思考出一个结论,这个泰皇当真不是当年的魏婴了。
他与魏婴,是高山水,是肝胆相照,是彩云追月!就算魏婴情大变,疑心于他,要他喝下牵机酒,却绝不会是如今这一杯牵机酒。
“光君这幅模样让孤好生疑惑!册封大典上说要侍奉孤的是你,方才说要用自己与兄长叔父换质入的也是你,这杯酒如今全了光君的情谊,光君怎的又刀剑相向了?”魏无羡抬手起蓝忘机的下巴,眼中带着一丝惊艳和不懈,“看来光君这情谊着实寡淡啊!不过没关系,孤向来不喜欢玩什么恩恩爱爱你侬我侬的把戏,光君的情谊不值几个钱也没关系,光君这可口的子,孤便笑纳了。”
魏无羡夺了避尘扔在一旁,视蓝氏子弟的惊人臂力如无物,打横抱起蓝忘机,一个瞬移来到当年复活温宁的石台之上,把蓝忘机丢到上面便欺而上。
像狮虎压制住了奔鹿,在猎物临死之前给予的最后的残忍和慈悲,魏无羡赤的眼神逡巡着下人的。
情红的桃花面容,凌乱如瀑的长发,褶皱的蓝氏长老的校服,微微歪掉的玉冠。那双琉璃色的眼睛里有害怕和不解,有抗拒和难堪,有痴迷和迎合……总而言之,复杂又迷人,像是黄泉的夜空,摄人魂魄……
“光君,今日孤要让你明白,孤今日所作所为绝非玩笑戏语,你料定孤还是以前的魏婴,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孤偏要让你明白什么是君临天下,世家把持仙门百家已久,早就忘了君君臣臣才是人之大!日后,孤想要的,这世间之人都得无条件奉上!”
魏无羡看着眼前的秀色可餐,没有了耐,没有深情缱绻的宽衣解带,直接伸手扯开蓝忘机的衣衿,埋侧脸下嘴啃上了蓝忘机的脖子。
不同于温氏三父子冰冷的,下的人是鲜活的,温热的,脖颈上的动脉是动的。蓝忘机的双手被魏无羡禁锢在颈两侧,那挣扎也是有力的……有力却也无力。
魏无羡的齿啃噬着蓝忘机光的肌肤,从来没有人能够如这般侵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光君。魏无羡有些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执念还是念?是得偿所愿还是心无波澜?
放肆地从脖颈吻到糯的耳垂,再到白玉无瑕的脸庞,再到艳红的……撬开齿,去攫取仙蜜,魏无羡只当下的人是往常任他采撷的所有物,直到强烈的刺痛从传来!
分开纠缠的,魏无羡起怒目瞪着那人,抬手便要向那人上打去,却见那人面色绝望,双目紧闭,眼泪从眼角垂滴下来,双微,面颊和脖颈尽是被人凌的吻痕,好一副被人摧残的可怜模样儿。
魏无羡一阵好笑:“你不是要侍奉孤吗?如今又是什么?为他守节?”
蓝忘机听着这句话,怒得睁眼,但这三分愤怒和七分的委屈,却见压制住他的那人,眼中尽是清明,哪里是刚刚想象中那副猥琐荒淫的昏君模样?
原来备受情折磨爱恨纠缠的只自己一人罢了!自己的不甘和痛苦,在如今这人眼里不过是一场消遣的游戏!
他无望地感受着上情肆,想要被凌被摸被侵占!下那海孽不知好歹地抬了!
这当然瞒不过压在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