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那药效早在你躺上这石台不久就散了……”
魏无羡看着面前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但他能读出一丝不可置信、羞耻和难过。
“光君以为随便一个人便可以侍奉孤吗?没有半分温柔小之意,没有半分为人妃妾的本分和本事,就这干干巴巴的,能什么?”
魏无羡挥手将人打下石台,没用什么力,但是也把人打倒在地好不可怜:“光君,没有这个金刚钻,别揽这个瓷活,你……孤看不上!回你的姑苏,孤看着你心烦!”
看着蓝忘机有些难过的神色,魏无羡很想问他一句,但是问什么呢?横竖他现在也无心无情了,早就不需要什么答案了,一时想起来觉得没意思极了,挥了挥手:“君无戏言,再无更改,光君且退下吧,孤要休息了。”
…………………………………………时光回来………………………………
温晁看着面前的蓝二公子跪地吐血,蹲也不是站也不是,靠近也不是,远离也不是。他边还站着一个泽芜君呢!
就这时,魏无羡的声音就从内传出:“温晁,夜里侍寝要翻的牌子好了吗?”
若说内不知外的情形,温晁是打死也不相信的,那便是主上刻意要忽略眼前的人了,俯拱手:“主上,金家献子之时,已经递上来了一块名牌,但不是现下内规定的统一制式,其他几位嫔御贵人们今日刚刚获封,也还没来得及制作牌子。”
“你先下去依规矩安顿好那几人的住所,再传旨意,今日便先由金家的侍寝,让司寝局的人好好办差事,天黑了就把人抬过来吧。”
温晁称喏,站直起,看见蓝二公子还半跪在地上,撑着地上的手握拳,手心都在滴血,指背也都是在地上磨出的红痕,另一只手却拉住想要进去跟君王理论的泽芜君。
不由好笑。泽芜君这是替弟弟抱不平呢?还是为心上人气急败坏呢?都说泽芜君端方公子,当年日之征再怎么狼狈,应该也不见这人这幅样子,如今自都难保了,还想着别人呢?
“主上,温晁有事要奏。”
“讲。”
“各位嫔御贵人初初得封,除了金氏子自幼有家学渊源,其余诸位都不大懂得侍奉。父……温贵嫔已经召见了那日的几位老鸨嬷嬷,命人建了香阁,让几位贵人侍寝前先去学学规矩。主上,您看……”
内沉默片刻:“你们看着办吧。”
温晁嘴角微勾,也不内的人看得见还是看不见,一副狗子的谄媚样子:“谨遵主上旨意!”
抬侧看着泽芜君紧蜷的双拳,保持着那副谄媚模样:“泽芜君,哦不,蓝司寝,您听见了,姑苏这一趟交接,您请尽早回来,您这未经召见,随意闯入主上私密府的行为,便是不知规矩的,还是早早入阁受罚受训的好,您若耽误了功课,蓝氏子弟教导不严的罪过可就落在蓝先生上了,到时候,就是由他替您受过了。”
他微微勾了勾腰,不知是有些同情还是有些谄媚:“光君,陛下要开始忙了,温晁也不得空作陪,您看……”
蓝忘机也不看他,撑起,强撑着正常的步子拉着兄长径直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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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
“人走了?”
“主上,您这是何苦?”
温晁在石台边跪坐下来,看着魏无羡坐在石台上调息,强行压下自己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