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跪立起来,用尽全力气插那个已经汁水四溅的。唐风白被他插得尖叫不止,无可放的手痉挛着揪住下的野草,可他似乎喜欢极了陆野明这样干他,在陆野明抽出去的时候极力地夹紧后,似乎希望这东西永远插在他屁里。没有尽的弄在唐风白几乎濒死的息里到达巅峰,陆野明把脸埋在他颈侧,咬住他的锁骨,死死抵着他了。唐风白抱着他的肩,两条雪白的大几乎痉挛到僵,半天才发出一声喑哑的泣音,下腹沾满自己出来的东西,满脸是泪地在凌乱的草地里。
陆野明息着拥紧他,忽然觉得唐风白上好温,得让他以为寒冬已过,春风已拂在他们上了。
第二天陆野明在客栈里醒来。他不记得两人昨晚纠缠到几时,只记得他一直贪恋地紧紧抱着唐风白,翻来覆去地弄他,唐风白也任由他索取,直到他的意识被破碎的梦境覆盖。
睁开眼的一瞬他感到了一种本能的紧张,低一看,唐风白缩在他怀里,不知什么时候醒的,睁着一双眼笑嘻嘻地看着他。他松了口气,低去亲他的发。
两个人在床上黏糊纠缠了一会儿,陆野明想起今天要去给同门送行。
唐风白跟着他爬起来收拾自己,两人打点妥当,出门一看,外面竟下着小雨。唐风白找了把油纸伞出来,两人同撑一把伞,往明教在西城的据点走。
陆野明来中原好多年了,都快要忘记故乡是何种样子,只记得在梦里,白沙大漠玉盘高悬,遥远绿洲的水潭边有白骆驼悠闲地饮水。眼看据点越来越近,他却莫名生出了一点类似近乡情怯的莫名心慌。
街上都是忙着收东西躲雨的行人。陆野明撑着伞,忽然停住脚步,在离据点二十多尺的地方停住了。
他忽然一点也不想去给同门送行。
唐风白沉默地跟着他停下。
陆野明从伞沿下远远望着据点门口忙碌的同门们,视线穿过线般的雨丝,他看见相熟的小师妹匆匆从院门出来,在门口的晾衣竹架上取下一套洗干净的明教制服。
师姐跟在她后,帮她一起收拾。
那套洗过的驰冥衣破破烂烂的,全是利割出来的刀口,虽然洗过了,但白色的布料上依旧洇着大片洗不去的血迹。小师妹把衣服取下来护在怀里,朝着师姐失声痛哭。
明师兄只剩了这件衣服在,好不容易洗干净,还被雨淋了,师兄是不是走得不甘心,不想跟我们回去?
密雨如珠,周遭行人的声音混乱不堪,唯有伞下这方小小的天地,将这句哭诉容纳得一清二楚。
陆野明立在那里,心里白茫茫的。
唐风白静静站在他边,慢慢用手握紧他的。
他们看着那明教女子把抱着衣服大哭的小姑娘哄回屋里,院门在他们面前吱呀关上。
陆野明看得清清楚楚,那件驰冥衣的领口上,只有半颗残缺的金扣。
一直混沌的记忆终于清明,光怪陆离的梦境和模糊的意识如水般退去,他握着唐风白的手,忽然记起,原来自己也是死了的。
他把唐风白埋在杏花村的大树下,提着弯刀杀回了田承本的营帐。他近似疯魔,所有人在眼里都是血红的,他只知不停地杀,他要把他们全杀光。这种恨意深深地刻在他脑子里,就算死了,也没有跟着消亡。
独闯敌营当然不可能活着出来,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同门只收回了他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大约死相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他再醒来的时候,不知自己死了,不会困,不会饿,只存留着斑驳的梦境和残缺的片段,记忆模糊,不知自己要何去何从。他果真如唐风白死前祈求的那样,把他忘了。可他记得自己要的那些事,这些执念烧灼在他灵魂里,就算成魔化鬼,也要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