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边雪中毒已有四年,旧伤一直反复发作,郁郁寡欢,若不是一堆人盯着,饭都懒得多吃几口,当年好好的一shenpi肉,ying是消磨地没不剩几两。陆回风记得他穿燕云衣的样子,肩宽tui长肌骨匀称,薄透的布料下透出白皙肌肤,拧shen使出唐门招式的时候,腰细韧地像一棵蜀地的青竹,他不知多少次在和唐边雪切磋时看得晃了神,转眼就被打翻在地,再被唐门笑着拉起来。
可是现在他把唐边雪ding在墙上,chu2手之chu1肌肉削薄,以前带着生气的白皙肌肤变成了一种没有血气的苍白,唯有那touliu泉般的光亮黑发,还昭示着一些从前的风情。
陆回风把他剥了个jing1光,目光恶意地在他xiong腹间liu连,dao:“怎的僵地像块木tou。”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唐边雪不堪忍受地发起抖来,故意笑dao,“在我之前你骗了多少人?是不是每个都要拿shen子勾引?六出凶鬼凶名在外,难不成都是把人xi干的?”
唐边雪万万没想到陆回风会学会说这些胡话,咬着牙,dao:“你要怎么对我都认了,这些话大可不必说。你当年不就想同我好,现在我权当还你了。”
陆回风点点tou:“原来你以为我当年只是图你这个。好,好。”他用一gen手指抵住唐边雪xiong口,那里有两chu1明显的刀伤,还有一个小小的雪花形胎记。他轻声dao:“我一直都在想,你当时故意给我看到这个胎记,是不是想让我早点察觉你的shen份。但我现在不想这个了。”他钳住唐边雪的腰,将他翻过shen去ding在墙上,握住他的下shencu暴地lu动起来,“我现在只想cao1死你。”
唐边雪哪经得起他这么rou搓,一时痛极,出了一shen虚汗,咬住下chun把额tou抵在墙上,一会儿就咬出了血。陆回风强行给他luying,他虽勉力克制,却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年轻shenti,不多时就一声闷哼,交代在陆回风手上。
陆回风嘲弄dao:“真够快的。”他收回手,dai着pi革手套的指feng糊满透白的yeti。他按住唐边雪chuan息起伏的上半shen,手探到下面,掰开他的tunban,将这些东西尽数抹到那个紧闭的小口上。
唐边雪明显有些慌,绷着shen子抵抗,陆回风眼底泛着血色,啪地一下抽了一把他的tun肉,dao:“夹那么紧zuo什么?把你底下的sao嘴儿lou出来,不然等会有你好受的。”
唐边雪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耻辱,那声脆响打得他都愣住了,不由放松了一瞬,陆回风就趁这个空档,拿两gen手指yingtong了进去。
“呜……啊!”他睁大眼,不敢相信陆回风就这么ying生生tong进来了,一时没忍住,漏出两声痛叫。听到他叫出来的陆回风终于舒坦了些,dao:“多叫两声,好听得很。”他不待唐门适应,两gen手指来回插弄。他没摘手套,上面带着的金属装饰让唐边雪痛得叫不出来,窄窄的谷dao被玩出血来,混着changye发出淫糜的水声。陆回风隔着手套觉不出爽利,抽出手来摘了,不等唐门缓一口气,又并起三指tong了回去搅弄。
唐边雪被他折腾得没力气抵抗,睫mao都被冷汗沾shi,鼻尖翕动,显然是痛极了。陆回风贪恋地多插弄了一会儿,唐边雪底下温nuanshihua地夹着他的手指,他指尖摩挲着内里的ruan肉,恶意dao:“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屁gu。以前勾引我的时候,有想到自己真的会被男人cao1吗?”唐边雪被他bi1问地起了一shen红晕。他想辩解,却觉得没有意义。陆回风显然是要羞辱他,就是要看他被cao1出痴态的难堪模样。但他真的禁yu已久,gen本ding不住陆回风的玩弄,不多时就被插到爽chu1,不再那么抵chu2,ruan韧的腰shen扭动着,陷腰翘tun地去吃陆回风的手指。陆回风笑dao:“发sao了。”唐边雪权当听不到他的调笑,大tui抖着夹紧,埋下tou兀自忍耐。他shen上有gu混着竹叶味dao的药香,与从前不太相同。陆回风看着他红透的耳朵,忽然想起与他刚刚相遇时,斗笠的白纱下那洁白秀致的脸庞。他把脸埋进唐边雪的肩窝,liu连地tian弄啃咬,把唐门白皙的肩tou肯出一串青红交错的痕迹。
他还是那么好看,让他沦陷。
“你好香,好nuan和……”他叹息着感受唐门颈侧的温nuan,手指也温柔许多,四chu1探寻,终于寻到一chu1柔ruan,两指夹起搓rou的时候,唐边雪会发出轻轻的chuan息,内里蠕动抽紧,像把他的手指xi着往里吃进。他闭着眼感受唐门shenti里的美好,渐渐不知今夕何夕,呢喃dao,“阿落……”
唐边雪听到这个称呼,忽然僵了shen子。陆回风被他猛地夹了一下手指,也醒过神来,沉默一下,冷冷dao:“还是对你太好了。”
唐边雪哀戚地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泪。陆回风抽出手,从边上拿过一gen衣带,将他的眼睛蒙起来。他不想看到唐边雪的目光,仿佛刚才不经意间lou出的温情都是假的,单手解开自己下衣,将早就ying起的下shen放出来。他是完全的胡人血统,年少时就比唐边雪高大一些,四年过去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