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掌控了他。
唐门奄奄一息地仰着,秀致的下颌透出一丝脆弱。那细长苍白的脖颈上印着一个紫的发黑的手印。他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乍一看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下巴上沾满了血,不知是嘴被咬破了,还是又吐了血。唐边雪眼睛勉力睁开一条,畏惧地瑟缩一下,漆黑的眼珠看着他,那种温柔的目光与四年前没有半点分别。他嘴动了动,虚弱地吐出几个气音。
陆回风插得兴起,乍然间受不住唐边雪高时后的痉挛,一热从深浇在他上,让他在极致的快意里着那被插得烂的了个痛快淋漓。他眼前白光一片一片,汗的额着唐边雪的,着气去吻唐边雪的耳朵和嘴。
“……回风,不要走。”唐边雪眼泪又了下来。他自从重新见到陆回风好像就一直在哭,似乎要把积年的眼泪都
他连忙将唐边雪打横抱起,放去榻上,扯过枕巾给他净下巴上的血,又站起想去烧热水为他洗。
陆回风愣住了。巨大的懊悔袭击了他,他连忙托住他的,把下退出来。唐边雪吃痛地弹动一下,陆回风才发现,没什么的暴事伤到了他,那红不堪的口出的血混着白顺着唐门又直又长的一直到脚尖,大的血迹被蹭得乱七八糟,看起来目惊心。
重的血腥味钻进鼻腔。他猛然清醒。甩了甩,他连忙把唐边雪蒙着眼睛的衣带解开。然后他就慌了。
他分不清自己是真的被插爽了还是单纯被陆回风这样对待而生出舒爽。他昏昏沉沉地想,也许他一直都期待着陆回风能这样对待他,痛了,心境反而平和起来。他自似的绞紧后,听到陆回风发出爽利的低吼,而后一只手摸索着握住他的脖子,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掐紧。他甘之如饴地仰起,感受那只大手钳住他咙的力,窒息近他,让他恍然想起他最后一次见陆回风。年轻的明教眼里满是被欺骗的伤痛,他以为那时就该被他掐死,却没想到兜兜转转,现在竟然是被插在肉棒上迎接早该到来的死亡。还不如那时死了呢。他心如死灰,在又一次双脚离地的猛插中,窒息着了一墙。
“对不……起……”
但是唐边雪拉住了他的衣摆。
这个想法让他极度兴奋起来,什么也顾不得地在那个紧得令他发疯的窄里一通疯狂插弄,他把唐边雪的腰紧紧按在墙上,几乎把他得双脚离地,啪叽啪叽的声在空的屋子里来回冲击他的耳。他把全重量都压在唐边雪上,用力把犬齿咬进他青红交错的肩膀,恨极地想,就这样把他死,把他肚子穿,从咙里出来,这样他就不会再用那张嘴、那张脸出蛊惑他的事。他得兴起,犹嫌不足,索捞起唐边雪的一条,让他把更加出来,好让自己看清那狰狞的是如何插透这,他眼底充满血丝,狠厉地盯着那个艰难吞吐着的小,仿佛唐边雪的骨骼肉都被化,只剩那一张嘴吃着他的肉棒,一生一世都套在这玩意儿上。
陆回风浑然不知他的窘迫,扶着自己起的下,一寸寸进唐边雪的。他懊恼刚才的失态,故意不让唐边雪适应,在进了一半的时候,即使自己也被夹得发痛,也不不顾一口气全插了进去。进到底那一瞬间,陆回风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在不断提醒他:他真的把唐边雪了。他爱了、恨了那么久的唐边雪,被他用肉棒上钉在墙上,挣扎不得,逃避不得,再也不能骗他,不能让他心痛,不能让他只会跟着他的情绪被摆布玩弄。
简直能把伤病缠的唐边雪完全罩在自己下。他下那的尺寸也十分傲人,大上翘,情动之时自鸡大小的出些清,看着十分有侵略。他掐住唐门的窄腰,掰开他紧窄的,将那个已被插弄得粉红的小眼儿出来,抵上自己的肉棒。
唐边雪蒙着眼被他摁在墙上,看不见下面的样子。但他想也知自己全赤被一个衣着完整、高大强壮的男人按住掰开屁弄是一种怎样的羞辱,这种羞耻快要把他击溃,他忍住了,尽量不在陆回风面前颤抖,额抵墙,用力咬住自己的胳膊,不肯漏出一丝一毫的呜咽,只有眼泪无论如何也忍不了,一滴一滴浸透在衣带上。
他不知疲倦地了不知多久,爽得眼前一阵发黑,不断发出低吼,手上的力气越来越不加节制,不知何时从唐边雪的腰上移到了他的脖子上,铁钳一般随着弄掐紧。唐边雪早被他得浅浅昏迷几次,又生生被醒。一开始他痛不生,陆回风的太大,仿若一烧红的铁棍直接进肚腹,抽插时仿佛内脏都被移了位。他尽量放松自己,在脚尖能撑到地的时候凭着本能调整一下姿势,终于在那仿佛永无休止的弄中觉出一点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