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陷的位，终于被他引领着了全，由着他又咬又摸，坐在他的肉棒上被插干到啜泣。他自己的被挤在两人中间，不知何时出了一次，在一片泥泞里半着，被陆回风捉住搓挤。

        “别弄……”他慌着抵抗，无力的伸出一只手去捂。

        “嘘。”陆回风轻轻地着，用小指轻轻抠弄那个溢满浊的小口，还用指尖探进去弄。唐边雪倒一口气，腰后和大的肌肉痉挛几下，无力地搂紧他的脖子。陆回风抽回手，攥着他脑后光亮柔顺的发，迫使他仰起，出脆弱的结。

        唐门被他激烈地弄过，全上下没有一好地儿，脖子上青紫的掐痕让他想起四年前那个夜晚，只差一点，他就能掐断他的脖子，真的只差一点。

        他看着那青紫，在后悔之余，又觉出后怕。他真的就差一点，就真的永远失去他了。他亲吻唐边雪的眼睛，两手包住他的肉，将他上下颠弄，唐边雪被他得爽了，后不断痉挛着紧缩，夹不住的水和弄脏了陆回风的衣服。陆回风浑然不觉，又把他放到榻上，拉开他的大力撞，一直把唐边雪得呻着挨上床栏。他全出又猛地进去，唐边雪绷直了小，雪白的脚趾蜷紧，哭着喊他的名字，让他再快点。

        他被这样的唐边雪蛊惑得几乎忘了自己是谁，暴和怜爱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他往死里了数百下，临到高猛地出，将自己的肉棒和唐边雪的并在一起，拉过他的手一起握紧弄，唐边雪经受不住，三两下抽动着就出了，他死死盯着唐边雪高的样子，不等那肉棒完，就把他推倒在榻上，动着肉棒凑近他满是泪的脸，唐边雪边高边被他掐出下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抵着嘴了满满一脸。极致的享受来临得如此迅猛，陆回风了许久才回神，唐边雪的脸被他摁在下，睫鼻梁嘴全是他出来的东西。他懊悔极了，忙去给他脸，唐边雪却捂着脸躲到一边，紧紧夹起了。他定睛一看，才发现唐边雪受不了这个刺激，高完居然了出来。

        他心疼极了，握着唐边雪的手想把他掰开。唐边雪拗不过他，只得把脸骗过去不看他。陆回风着他的下颌把他的脸转过来，然后温柔地在唐门的眼上吻了吻。

        唐边雪慢慢停止了颤抖。陆回风抱着他，喃喃：“这四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唐边雪在他怀里僵着子，半晌才：“他们很照顾我。”他停了停，才带着哭腔，“我每晚都梦到你。”

        陆回风默然。门派之争，本都是不得已。师姐是，唐边雪也是。枫华谷之变已经过去三年，他在那边血色的枫林里不知杀了多少唐门弟子，每一个都似乎长着唐边雪的脸。他越杀越害怕，越杀越痛苦。他甚至不敢再梦到唐边雪。死人埋土销骨，活人还要苦苦相。新仇旧账要一起算，怕是再过三百年也算不完。唐边雪累了，他也累了。

        他们还活着，本就是一件幸事。

        他吻着唐边雪的发，哑声：“我同你一样。我捡回一条命后浑浑噩噩，直到枫华谷之战后，才清醒了一些。我知你还活着，就去找赤菀草。我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人。”他浅浅笑起来，“我其实真的，真的很想早点见到你。我很怕，怕我找不到赤菀草，你就走了。”他小声，“我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唐边雪闭上眼。眼泪顺着紧闭的眼尾到下颌。

        “以后的日子我都赔给你。”他最后说。

        安顿好了唐边雪，陆回风拿起桌上的赤菀草，推开房门走进去。唐小箭远远蹲在树下嗑瓜子，见到他，便站起来。

        “没真的给弄死吧。”他把瓜子往陆回风脸上吐，“阿雪叫得我蹲这里都听得到。”

        陆回风：“不怎样，谢你当年救命之恩。”

        唐小箭移开眼：“谈不上。只是给你扔到医馆门口，是你命大。”

        陆回风把赤菀草给他：“这个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