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不满地眯起来,弄他的口,在他受不住的那点。太虚上全是他的痕迹,腰间的指印,上的吻痕,大上的齿印,花被他玩的了起来,他抽出肉,口一时合不拢,红发,水淋淋的,里面全是他的东西。
他日思夜想,终于办完了事,快加鞭赶回了纯阳,轻车熟路翻窗进了太虚的屋子。
他这才勉强满意,又把自己送进去,咬着他的糊不清警告他:“你是我的东西。”
他格外喜欢从背后进入太虚。太虚骨架细,上肉也不多,肉却很,他经常一边弄一边抽打太虚的肉,叠下一层层指痕,直到红发。太虚受不住,向前逃了几步,又被掐着腰狠狠掼回上,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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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顾忌太虚正睡着,爬上床掀开被子,准备如之前一样与他快活。他轻易拨开了对方的里衣,拿开太虚搭在小腹上的手,突然觉得似乎又哪里不太对。
太虚醒的时候,脑子还有些不太清醒,他最近睡得不好,一睁眼看到紫霞还以为自己在梦。紫霞凑过来,看着他愣神的样子,促狭地眯起了眼,掌心摩挲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还不是要跪在自己下讨好自己。太虚并不会这个,紫霞的东西太大,撑的他下巴发酸,眼角渗泪,涎水不住,染了他的下巴。他被得咙发痛,被人揪着发在嘴里时还被呛到咳了半天,最后被着皱眉要把那些东西咽下去,嘴角漏出一些不住的,也被人抹去,送回他红的间。
不应该是这样的。
太虚从来不会用这些东西,上的味淡淡的,混合了皂荚的清香,子也不像这样柔若无骨,他常年习武,肌肉紧实,只有几个地方是的。也从来不会这样主动,无论了多少回还只是无措地息,眼角都红了,可怜又勾人。
“我怎么不知,师兄还藏了这个东西?”
还算他运气好,真的让他找到一个。白发姑娘深情款款看着他,跪坐在他上,拒还羞地摸上他的膛要为他宽衣。他抱着对方,闻到对方上艳的脂粉香气。
他这几个月和好友去洛阳办事,一两个月都不能见到太虚,他心里得很,在几个人去酒楼寻欢作乐时也没有拒绝,只是沉了半晌,别别扭扭点名要发白上也白的。
“在想哪个野男人?”
他想着太虚手淫,想他着泪的眸子,想他骨节分明的手,想他柔的。太虚从来不会对他说什么好话,却很,吻得深了还会被迫仰起,从咙里出几声糊的泣音。高与他相仿,却比他瘦了一圈,雷雨天的时候在自己怀里,他伸手就能把对方圈住,细白柔的发丝蹭过他的下巴,的,他一低就能看到松松垮垮的里衣里出的尖…
姑娘的手贴上了他的膛,柔雪白的脯也送了上来,他却突然发起了脾气,赶了人离开,自己一个人喝了一宿的闷酒。
他对太虚的望与日俱增,渐渐变得让他自己都害怕起来。他总是想着太虚,日常生活中看到什么,也总联想到对方。
太虚很少求饶,也很少发出声音,只有实在受不住才会漏出几丝,紫霞因此更加愿意折腾他。他的呻也不女气,哑哑的,实在受不住时眸子都雾蒙蒙的。他把太虚反过来,那人偏过去不愿意看他,他心中突然烦躁起来,掐着他的尖,他看着自己。
屋内没有点灯,太虚已经睡下了,他无意识放轻动作,点亮了床边的烛火。不过短短两个月,太虚却好像更瘦了,他仰面睡着,似乎不太舒服,眉微微皱着。他伸手摸了摸太虚的脸,呼了一口气,感觉心终于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