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
没有再木上形容狼狈的傅,我拉动拉杆后抱起公文离开了,牢门关闭,四角的烛火明灭,地面上投出的四个影子摇动不停,黑暗与静谧笼罩了仄的牢房,机关运作时发出的细微声音和人的呜咽声格外清晰地响了一整夜。
第七天,牢房里不出意外地一淡淡的味,木还在运作,傅双地贴在木上,不再像一开始一样紧绷,阴萎靡地垂着,口边缘沾着半凝固的白浆,木底的凹槽里盛满半透明的黄色。
我拿掉了他的耳,轻轻贴在他耳边说:“真脏。”
泪水从面下出,傅哭得无声无息,肩膀安静地一抽一抽。
中场休息,我叫人进来打扫,傅被放下后也不敢动面,我把他领到床上,他就披着外衣缩成一团,一个多余动作也不。
第七天、第八天都是木,替换帽挨个用过一遍后我终于玩腻了,换最后一个时我环着傅的腰把他抬起来,被浸得透亮的木质阴出,带着肉外翻,又红又的肉环胆怯地收缩,下一刻被新的突出更密集的木阴狠狠回去。
傅没有任何反应,早在第七天,他就不会因为被木注水或者插到很深的地方而有反应了。
后面三天我没有去,想着前几天玩狠的让他养一养,结果第十二天一推开门,傅踉踉跄跄地跪到我脚边,问我怎么这么久不来。
……这才多久啊,傅。
你怎么、你怎么没有一点挣扎地,完全不多加衡量地,就把待和期盼联系在一起了呢?牢房门开、刑罚、见到我、高,多件事在傅脑子里混乱又顺理成章地被药物作一团,听说人建立起新习惯要二十一天,我心想,这才过了一半,他建立得未免也太快了。
第十二天到第十六天,都是正常的刑讯手法,木被放在角落里再也没用过,取而代之的是鞭子水盆之类的,我每天傍晚抽时间去一趟,跟睡前有氧运动似的给他上一顿刑,生活得非常规律,傅在规律的受中平静下来,也像每天交感情一样等着我,不再担心我又突然消失几天。
虽然我有一点点想给他烙个印,最好烙在里八华刺青上面,让他以后过不了份验证,从此再也不能打卡上班,但我暂时不想搞能改造的,要改也得在他出逃前几天,我要让他叛逃路上疼一路,呵呵。
第十七天、第十八天,是无窒息版水牢,笼子每半时辰一吊起,致力于让人上衣服刚干一点就再入水,刚适应水温就再提起来冷风。
傅因此发烧三天,接下来就是今天了,第二十二天,也是他家那边来人营救的日子,摊上这么个主子可得把这帮人急坏了,饭菜里小纸条放了多少回,傅眼一闭全当没看见,嚼吧嚼吧一咽下去,不任何回复。
“怎么没堵上嘴你也不说话,你是真不着急啊。”我纳闷,烦得要死,我从来懒得搞懂这些拧巴人在想什么。
“傅,你总是这样抓不住时机。若有人追在你后也就罢了,你总是这样后反劲,会错过很多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