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热气。
“求你……”
我无语了,求什么啊,他知他几天没洗澡了吗?
泡水藤条柔韧且弹较好,我在靠近他小腹的地方挥来挥去,傅紧张地闭上眼,耳朵尖通红。
“哎,你家怎么跟个铁血丛林法则似的,好没人情味。你说我把你放回去,你爹会不会罚得更狠?”凭心而论,除了水牢,鞭子和木的力度本是调情嘛。
“嗯……难说,我家不仅对外包残忍,对直系人员也,呃、一视同仁。”
“所以你才不理小纸条?卧底小哥好容易才混进来送饭,收不到消息急得快哭了。”
“……我不会逃的。”傅闷闷地说。
“那你不接我的offer。”
“现在也没得接了吧。”
“是啊、是啊。”我扬起鞭子,微笑:“毕竟好offer转瞬即逝,我司一分钟内不确认就关闭招聘了。”双倍工资和爱都没喽,傻傅。
“那卧底小哥还清秀的,不知是不是他本人的脸。”我顺嘴提。
傅警惕心大起,即使自难保也不忘守护晚辈的贞,很有前辈风范地问:“你干嘛?你又来?”
我搓搓下巴沉:“你也不想你家少主被我这样那样吧”“让你家少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来看看你家少主被我这样那样后的样子。”
傅皱眉,“注意点影响,太黑暗了。”
轻快的两鞭抽在衣服下的凸起上,我提议:“你叫大声点,叫惨点,送饭的快来了,说不定他报告给你爹说你被如此折磨也没松口,你爹感动之下就不计较你的过失了呢。”
傅咬牙摇,痛呼和呻都压抑在咙里,我看不得这个,的工作一定要如实汇报,为公司默默奉献的每一秒都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我给他了个口球。
破空之声伴随恐怖的力,鞭子连接不断落下,在人上抽出啪啪响声,手铐铐得很紧,怎么左右扭动也没有躲闪的余地,只能让感脆弱的各接受藤鞭抽打。
鞭子中间偶尔夹杂几下状似温柔的轻抚,如冰冷长蛇游走在的肤上,哄骗人放松后冷不丁来上更重的一记,因为口球压着,傅克制不住地哭叫出声,咽不完的口水顺着下巴到布满伤痕的膛上。
我没再说话了,专心致志地隔着一层布抽他的阴,把可怜的东西抽得左歪右倒,下手重一些时它就萎靡,下手轻时它又神奕奕地抬。
调整角度,控制力度,最后一鞭把他抽上高,傅翻着白眼无声尖叫,弓起的后背不断颤抖,眼泪和口水都个不停,深蓝眼球上蒙起一层水雾,衣服又透了。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我打开牢门,对卧底版送饭小哥微笑,“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