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趁我不在时偷偷说我坏话是吧!”
他又去抓景行,摇晃儿子:“景小行,你妈和你说我什么?老实交代!”
景行看看景元,又看看彦卿,挣扎片刻,终于还是倒戈:“我说我小时候来罗浮,不知这里东西贵,缠着你要买玩,现在想想真是太败家了。妈妈说没事,说你小时候傻乎乎的,总拿着零花钱来这里买浮羊喝,明明家里都有统一订购的羊……说你每个月都亏出去快一万信用点,比我败家多了。”
彦卿:“……”
彦卿:“……您能不能在孩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回客栈后彦卿还在絮絮叨叨和景元说这事:“您不能在他面前总提我小时候的事儿,这样对孩子影响多不好啊。”
景元一边脱衣服一边问:“‘影响不好’?让他知他爸爸小时候什么样,怎么就影响不好了?”
彦卿急了:“哎呀!您别装傻行不行!我们俩以前隐瞒婚姻关系是为的什么?不就是因为养父娶养子当太太,说出去不好听吗。”
景元将脱下来的衣服子顺手叠好,丢进衣柜里。这上衣是彦卿的,子是景行的,母子俩来找他时估计没抱什么期望,连符合他材的衣裳都没准备一套,还好儿子长得高,尺寸倒是大差不差,但是景元实在不习惯穿这紧,勒得疼,一回房间就急急忙忙脱了。
景元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过来给彦卿脱衣服,:“你看咱们儿子介意这个吗?”
“您再说下去他就该介意了!”彦卿伸长了手臂,让景元帮他解腰带,脱了外袍。
景元又给彦卿脱子:“好了好了,等他介意了再说。”
他牵着只穿着单衣的彦卿上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你一直想的事吧。”
彦卿十几年没爱,平常自也进去得少,哪怕仔仔细细给自己和景元涂了油,果然还是进不来。
他扶着景元的阴,用手了:“人都瘦了一圈,鸟还是这么大。”
景元平躺着看他,双手放在脑后:“你就喜欢大的。”
彦卿脸红:“喜欢是喜欢,但是进不来啊。”
景元伸出手臂:“过来。”
彦卿跪在床上,膝行过去。景元支起上,掀起彦卿的上衣,就要弄他的,好让爱人放松一些,却愣住了。
景元看着彦卿微微隆起的房,突起的,深色的晕,问:“……怎么弄成这样?”
彦卿低看了看自己的口,脱了上衣,让景元看得更清楚一点。他怀念地感叹:“刚生完那阵,上痕迹还更多些呢……”
说完彦卿抬看景元,见他一脸错愕,反问:“怎么了?你嫌弃啊?”
长生种超群的自我修复能力能修得好战场创伤,修复产后损伤与变化却没那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