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后边高了一次,依旧是紧窄的要命,温凉的肉紧绷着,带着点不将他夹断誓不罢休的气势,甚至绞得他有些微微发疼。他连着了两个深呼,才将心中虎视眈眈的野兽关入理智的牢笼,伸了一手指,在两人交联的口轻轻摩挲。
这里已经完全被尺寸傲人的大家伙撑平展了,得益于扩张到位,总算还没有撑裂出血。韧的黏上满是被挤出的,一片,比先前摸时还多了不少。每划过一次口,景元都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可怜兮兮地颤抖一次。如此这般反复几次,内里似乎便不再绷得死紧,开始小幅度地随着丹恒的呼收缩起来。
安抚颇见成果,景元实在不想让丹恒多受哪怕一丁点罪,于是起胀痛的依然老老实实地被丹恒夹在后边,只是手指轻抚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他还在等待怀中人完全地放松。也因此,他的注意全集中在丹恒上,全然不觉自己的额上也已布满汗珠,一滴汗水顺着他的鬓角下,将落未落。
突然,他发现上人低下了凑了过来,旋即,有一个温凉的物什贴上了他的脸颊。丹恒俯下,伸了个尖,走了他颊侧那一滴晶莹的水珠。
景元感觉有什么东西蓦地在他脑海内挣断了,本能的野兽撕裂了囚笼,猎物的被牢牢衔在口中。
“得罪。”
“什……唔!”
宽厚的手掌箍在他腰间最窄的地方,他听到景元快而模糊地说了几个字,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段声波中所想要传达的意义,便被景元掐着腰往那磨人的刑上狠狠一按。
口里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窒息感在瞬间涌了上来,眼前炸裂开一片炫目的白光,即便是拼命张大了嘴、剧烈鼓动着腔也是徒劳。声带颤动着,却因为没有气通过而发不出一点声响。骤然而至的强烈刺激让丹恒本能地想要弓着腰闪躲,却被一双大手牢牢钉在原地逃脱不得。最深被猛烈撞的挤压感的他泛红的眼眶直接掉下几滴泪水。大脑已经没有余裕理他所感知到的其他任何信息,他像是被风送上天空的一只纸鸢,除却被景元以情这线牵住以外,短暂脱离了与这世间大地其他所有联系一般。他的额抵在景元的肩膀上,蜷缩在对方热的怀抱里,在无声的尖叫中颤抖着被推向情的高峰。
大脑的意识短暂游离了片刻,将丹恒唤醒的是接踵而至如同浪涛般的快感。他贴的爱人这次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息的空隙,他被掐着腰一下一下地往那长的肉棒上摁去,几乎产生一种被当成物使用的错觉。就像是一被插在烛台上的蜡烛,被自下而上燃起的火焰烧成一摊黏的蜡,旋即被燃烧殆尽。
沉溺。丹恒第一次对这个词语产生了象化的认知。对于持明来说,汪洋的海洋便是孕育持明一族的摇篮,海水便是他们吐息的空气;而对于持明的龙尊来说,驭水引雷之术是刻在他们灵魂之中的权能,纵水仿佛呼一样简单。也正是如此,他完全不能理解普通仙舟人或者说是一切陆生生物对于河或海洋的恐惧,无法会到书中所描绘的“在水中失去了的掌控,无法呼、大脑空白”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