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失去意识前所感知到最后的事物,便是微凉的填满他的深,桎梏在自己腰上的双手松开,他被紧紧拥入一个温的怀抱里。
丹恒再次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景元凑得极近的一张泛着点红的脸。景元的肤生的极白,几乎堪称肤白胜雪,刚一番颇为激烈的运动使得这张迷倒万千罗浮少年少女的面颊上蒸腾起一片薄红,更是显得分外暧昧。于是他就这样定定地盯着景元看了一阵,想开口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咙传来一阵干涩的刺痛,得他不由得咳了两声,乖乖伏在他上的白大狮子登时从他上弹了起来,取了点冷透了的茶水来帮他咙。
“我失去意识了多久?”话说出口时便感觉咙里像是了两斤沙子一样沙哑。
“不到十秒,还未来及扶你躺好你便已经醒了过来。”见丹恒坐起来,他也重新坐回床边,带着一脸情事过后餍足的笑意凑了过来。
两人上几乎都沾着各类混成粘腻一片,丹恒叹了口气,脱下那件穿了比不穿还要糟糕的纱衣,就这样赤着子盘坐在景元旁边,召了团水来洗子。只可惜劲瘦的腰被景元箍出的红痕格外显眼,只瞟了一眼景元便迅速移开了目光。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将心中有燎原之势的那点邪火的苗掐灭,闭着眼往丹恒盘着的上一枕,开始像那只总以为自己是只小猫一样的雪狮子那般撒。
“劳驾丹恒老师也帮帮我。”
景元阖着眼睛,只能听得见上方又传来一声叹息。随后,微凉的水球便贴上他的轻轻过,只是那水团到间蛰伏着的时,他还是难免被冷了个激灵,睁开眼睛时,仰正好望进丹恒微微眯着眼,青碧的眼瞳里盛着点促狭的笑意。
好吧,景元认命地重新阖眼,换了个更舒服点的侧躺姿势,背对着丹恒以表示自己的强烈不满。一时间整个屋里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两人平稳的呼声。
“你若不累,可否给我讲讲列车组最近的奇遇?”还是景元先开了口打破了这片静谧。
“你想听什么?”
“你想到什么便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