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人类的话语,它只是下了沙发,得寸进尺地趴在丹恒脸边,理直气壮地冲他喵喵叫,还要伸着他的脸颊,上的倒刺剐蹭着肤带来细微的痛感。
“平日里不见它与你走得近,这时倒是亲你得很。”
“景元……”
“唉,连咪咪想要人摸时都知要喵喵叫上两声,可惜却总有人不懂这个理。”
景元此刻甚至还好整以暇地伸手挠了挠小猫的下巴,小猫满意地眯着眼睛呼噜两声,下沙发晃着尾巴离开了。而卡在濒临高的边缘不上不下的丹恒,生理的泪水都被出少许,蓄在眶内的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望见那双凝视着他的金瞳,其间翻涌的沉重爱几乎要将他全理智蛊惑。
“所以,想要吗?”
丹恒的指尖从热的肉里抽了出来,转而压上口边缘的肤,将早已红翕张的小口摆出一幅予取予求的模样。
“……要。”
抽屉再一次被拉开发出响动,景元的一只手上还沾着不少从他里带出来的,只能用牙尖咬住边缘才能扯开方形的小小包装。只是拿着橡胶制品的手却在半路被拦了下来,景元看着挡在他手边的藕节似的小,结上下动。
“你说……良夜难再……对吧?”
没有了现代工业制品的阻隔,肤与黏直接摩的快感前所未有,混合着空虚终于被填补的满足感,几乎要令他彻底沉溺。增大的阻力让每一寸的推进都扯动着柔的内,饱满的近乎残忍地挤压过那脆弱的,登时便从丹恒的咙中出几声细碎的呜咽。
深的扩张并不充足,被的异物强行破开的剧烈酸胀感让丹恒难耐地蜷缩起想要摆脱,却被景元掐着腰窝又朝里挤进几分。他纤韧修长的环在景元腰间,两只手胡乱寻了沙发的边缘攥住,俨然一幅任人施为的无助模样。景元正跪立在他间沉腰入,那双金瞳便在更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里闪烁着独属于狩猎者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