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胧又惊又怒地看向偷袭成功的神君,愤怒于景元竟然凭神力暂时压制住她,“你竟敢……”
“啊!嗯,哈啊,哈啊……”尖的两颗茱萸和下的尖被暴力穿刺而过,如同长针直直穿透了脊髓,淋淋的汗水打了景元厚实的发,他面色痛苦地仰大叫了一声,绷紧得如同一把快要崩裂的弓,又立刻咬住了自己的,将本就没有血色的咬出了鲜明的血痕。
被折腾得像是快要晕过去的景元眼中光一闪,收拢力量,蓦地发力,顺着毁灭力量将他同幻胧的链接,反过来用神力压制住幻胧,而成功拿回控制权的他,同时纵着神君重创了幻胧。
“杨叔,我们还能什么……”三月七一脸的不忍再看,初见这位罗浮将军,她就对其不凡的气度而新生好感,再之后对方在交战中也对他们多有庇护,可如今眼睁睁看着对方遭到羞辱却什么也不了。
同一张张小嘴热烈地啜吻着他的。
而外边的一些手则从衣领和腰封的空隙涌入,死死地缠绕着他那劲瘦的腰和结实的膛,在衣服底下起伏不断,享用着这副全罗浮仙舟最尊贵的。
上没有一肤不被碰,这样的调情般的羞辱远比剧痛让景元更难容忍,他那苍白的肤色,很快就涌起了浮红,膛的起伏也愈发剧烈。
瓦尔特杨只死死盯着景元的背影,虽然被折腾到脑袋无力地垂下,但对方始终没有让他们出手的意思。
脱力的景元在空中如断线的风筝般极速下坠,丹恒忘了他还有飞天这一技能,他拼命地跑着,终于接到了他曾经守护过那个人。
瓦尔特杨的拐杖用力地砸了一下地面,他摇了摇,他明白景元的意思,说到底,列车组只是来帮忙的,于情于理,也不该让他们搭上命,更何况这是令使之间的对决,他们没有必要无谓的牺牲。
景元的脸色愈发的难看,毁灭力量的涌入似乎是要将他整个打碎重造,他疼得双颤抖,压发不出声来。
“来啊,小猫咪,多叫唤几声。”灰紫色的手从景元的牙关涌入,口腔和咙被挤满的酸涩和胀感让他反胃呕,呜呜了几声,得一双鎏金瞳孔盈满了泪水,眼角艳得如被描红,着眼角的泪痣,脆弱又魅惑。
“玩得也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展现一下我的毁灭美学,呵,仙舟的将军,如果被毁灭的力量转化为虚卒,又会如何呢?”幻胧的勾着指尖,灰紫色的力量毫不留情地尽数涌入景元的。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幻胧被景元这么一说,顿时发了狠。
“杨叔。”星也一脸焦急地看向瓦尔特杨。
“呵,一随手造的,不要也罢,不过,罗浮的将军,你的还能支持多久呢?哈哈哈哈,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变回神的幻胧明明气得快要发疯,但还是给自己挽尊了一下,毕竟毁灭和丰饶双职能+星建木,都没能把一个以智谋出名的单
“哈啊,无怪你这孽物在烬灭祸祖排不上名号,呵,这手段本就上不得台面。”景元低着说,几滴汗水从他鬓角落,俊的鼻尖也浮了一层。
但景元刚在他怀中找到支撑点,就挣扎着要下来,他不舍地扶住因为不稳而单膝跪地的景元,可对方又推开了他,简单整理仪容后,完全凭着自己的力量站得,仿佛方才被羞辱到眼红声哑的不是他一般。
“哎哟,将军这段可真是迷人得紧啊,那也,雄伟得很,不知妾此番技艺如何,可否让将军满意?”幻胧狂妄地嘻笑了几声,控制着力量将那两颗小球着玩,又重重地着被迫抬的。
被点名了的丹恒毫不犹豫地将附有驱水之术的击云投掷了出去,这一刻,他仿佛跟过去那个一直在后默默给予景元支持的持明龙尊有了联系。
长枪准地切断了景元和幻胧的联系,也破坏了建木同幻胧的链接,神君的长刀终于落下,在金光中,巡猎的制裁彻底毁掉了幻胧刚修复的。
“丹恒,你冷静!”丹恒急得眼角发红,他不知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眼前的人,握着击云的手用力到几乎要把手骨给碎,理智告诉他这里只有景元能对她造成最有效的杀伤力,可他现在就想冲上去杀了那孽物。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自上方传来。
“丹恒,就是现在!”景元嘶哑着嗓音,高声喊。
但这正是他想要的机会。
“有劳星穹列车的诸位,若到了紧要关,还请不要贸然行动,或可自行离去,此事乃罗浮内事,诸位能携力至此,已可见其赤心,我仅代表罗浮感谢诸位,也请诸位务必答应在下这一请求。”这是出发前景元对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