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而是会被景元杀死。
景元并不记得当晚的事情,他是据应星和丹枫后来的行为推测出来的,不得不说,景元确实是他们当中最聪明的那个,但他却把龙血的情作用当成血诱发的,也算是误打误撞隐藏了这一真相。
但被丹枫压制这么久的阴魔,现在已然到最后期限了。
单是被稀释过的血并不能有效缓解,景元浑都在痛苦地发颤。
丹恒看着他皱得死紧的眉,就越发痛恨丹枫。
丹枫给他留下了一个最难以面对的难题,他拥有着景元最年少轻狂的时光,却将缠百忧的景元交由他来面对。
他该怎么办?
既然他来了,那他就不能轻易将他交给十王司。
龙血既然不能缓解,那就龙肉,龙髓,什么都可以,他会让他活下来的。
“丹恒?”嘴里尽是重的血腥味,从口腔、咙再到胃里,让人阵阵作呕,但原本堵住咙的枝丫似乎收回了要撑破的力量,阴魔暂时得到了抑制,但相反另一热在里涌动,他很熟悉这种感受,前不久他才在幻胧的手中验过。
“是我。”丹恒糊不清的回。
“哈啊,你,在什么?”景元勉强撑起,想要看丹恒在什么,但感而酸麻的让他重新掉回了丝绸的床褥,内涌动的情,让他想起了丹枫。
“压制魔阴。”丹恒一边吞吐着,一边回。
“哈啊,还能这么用,哈哈,我以为,你,还在生我气。”景元着气回,他笑咪了眼,就如同一只在阳光下晾晒的大猫咪。
……
果然,有事喊丹恒,无事叫丹枫,丹恒恨恨地磨了磨牙,牙尖扎在感的,惹得景元的呻变高了三个调。
“呼,轻点咬呀,很疼的。”景元的求饶带着撒一般的上扬的尾音,听起来又委屈又气。
这家伙向来很会卖乖,丹恒也不自觉温柔了起来。
“你可以再用力一点吗?就是那个地方,再帮我一下,嘶,你真好。”景元大大方方地夸赞。
丹恒也被夸得红了脸,他有些懊恼地想,果然是被对方轻松拿了。
但有人可以拒绝景元吗?
他真的太温柔了,比起以前还有点躁躁、急吼吼的青年时期,现在的景元就如同一汪泉水,物细无声,他引导着丹恒坐在他上,不急不缓的动作让还没找回原来技术的丹恒没有丝毫半点措手不及的反应,直到内充盈的感觉几乎要将他刺激得泪水涌动。
丹恒看向景元那双耀眼的金瞳,里面倒映的全是自己,但他心里想的是他吗?
景元的力支撑不了他太大的动作,只能丹恒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对方始终注视着他,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伸手过他额的汗珠,扶在了他的腰间,丹恒想,他又再一次溺毙在他的眼神中。
先昏死过去的是丹恒。
大量的失血以及强行取出血髓,让他几乎是眼冒金星地坚持完这次的事,在他昏倒前,景元表情复杂又怀念地看着他渗着鲜血的膛,低声念叨:“丹枫,你一直都在这么吗?”
我是丹恒!
丹恒还来不及反驳,就恨恨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