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激烈的事后,方青淮的下胀了许久。两薄薄的花耷拉在外,出无法合拢的隙,圆的珠因迈开的步履一点点地摩间布料,徒然生。养了一周,口才稍稍闭紧。
独孤绪笑着回答:“你问我干什么?问他本人啊。”
起初,他仍会冷嘲着抗拒独孤绪,奋力逃离出无望的牢笼。一切枉费工夫后,就只剩下麻木。
话毕,夹紧瓷白的双,晃着腰肢乞求对方快点给他,以便尽早取下夹和玉石吊坠。
独孤绪摸了摸对方的脸:“之前只知你长了一张漂亮脸,救你的时候也只摸到男人的膛,却不知……”
方青淮在床上躺了一夜。等力气恢复后,拖着疲惫的子起。
不料仍是了一夜,方青淮被折腾地散架。上的玩意取下来后,可怜的粒与珠始终颤栗,无法服。侧躺、着衣时无意过,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为了投其所好,提前结束这场绝望的折磨。方青淮只能强作笑意:“是第一次,请大人手下留情。”
不料未能找出解药,就被独孤绪抓个正着。
他试图凭借一些勾人的手段和玩意儿,让对方在自己上交代得更快一点,自己的也更好受一点。
独孤绪听而不闻,勾了勾角,回答他:“青淮这么厉害,怎么会坏呢?”说完,把对方的花掰得更开,以便另一个人的在中来去自如。
对方调侃怀中的方青淮,上过不少人的床吧。
方青淮浑僵,怔怔地望着水的花,眼眶却截然相反,只剩无比的干涩,全然感知不到一星半点的意。
只是这样一来,难免避不开男人的污言秽语和内心深的折磨。
6.
再过一日,便是毒发的日期,为了活命,他不得不窃取独孤绪手中的解药,再逃命的打算。
“没试出来啊,我再探探。”对方边说边拖拽口上方的玉石吊坠,将牵连的珠扯弄变形,“这么多水,而且畅通无阻,怎么会是第一次呢?”
方青淮束手无策,只好脱衣入眠。他光着子,拉开双,还未碰到下,口已是淋一片,泛红趴的花一张一合,像人一般呼起伏。
如今,假意已将悲咽彻底掩埋,妄想再度麻木泪,反倒显得奢侈。
方青淮沦为了独孤绪与他人交易的床上玩物,甚至被迫共侍两人。
甚者,为了迎合目标对象床笫间的癖好,穿厚实的外衣,遮蔽着躯赴宴。而到卧榻间,一扒开便是夹上夹而充血的粒,以及过度弄而大的晕。下的花一剥即开,点缀在珠上的玉石装饰随着的律动叮当作响,口兜不住多余的淫水,只能任其打玉石,染上层层粼粼的水光。
甚至有人问独孤绪能否把方青淮卖给他。
有人取笑方青淮天生欠干,也有人谣传这个蓬莱离不开男人,看见鸡巴下面就水。
他只能忍辱负重,跨坐在独孤绪上,佯装一脸情愿地取悦对方。
方青淮心死如灰,知独孤绪求不来后,开始在床上渐渐放开。
方青淮离不开解药,自然离不开独孤绪。偏偏独孤绪摆出一副自己不了主,可以将他随意送出去的样子。
起初,他也曾在陌生的床上麻木泣然。
独孤绪
5.
只是得太厉害时,方青淮不堪承受。被迫低下子求饶,讨好般缩进独孤绪的怀里,哭着请求对方停手,喃喃自己下面要烂了,整个人要坏了。
方青淮断断续续地呻:“青淮生淫,实在忍不住藉自己。”
说着,制住方青淮的手脚,脱下对方的衣服,又凑近耳边叹息:“下面还长了个女人一样的,小青淮真是个宝贝,我更舍不得放走了。”
谁不知方青淮在独孤绪的许可下,任人想上就上?彼此心照不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