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紧方青淮的窄腰,坚的撬开腻的腔:“喊几句好听的。”
方青淮疲力尽,已将床上钓人的本领尽数使出,奈何对方丝毫没有结束的迹象。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哑着嗓子低:“主人……主人……”
独孤绪弯了弯眼,感叹:“原来我不在的时候,青淮就是这样勾引人。不得不说,床上本事倒多。”
他伸手亵玩对方红艳鼓胀的花,再次感叹:“这里真是个宝贝,连我都差点要死在里面了。”
又故作亲密,凑近方青淮的耳廓,彼此耳鬓厮磨:“但我要是死在了你的床上,没有我,你也活不下来吧?”
话音刚落,便对方青淮笑了笑。
7.
不知此般暗无天日的光阴过了多久。
某日,独孤绪拍了拍方青淮无打采的脸,说:“今晚的酒宴,好好表现。据说对方不近酒色,恐怕难以拿下。”
他打量了方青淮一眼,话锋一转:“若是能拿下,够你下面清闲一段时日了。”
方青淮木然,眼帘之下是遮挡不住的厌倦。
殊不知,此次的目标竟是柳亦安。
8.
柳亦安又惊又喜,万万没想到会与找了许久却无果的方青淮,以此般方式重逢。
独孤绪见他显然对方青淮满意至极,笑着退场,留下房中二人共。
柳亦安正询问对方这段时日去了何、过得如何。不料方青淮一言不发,直截了当地脱了衣服。
柳亦安知方青淮是男人,却未曾想过对方是双之躯。
他哑然失语,还未理清思绪,方青淮便对着他打开双,掰开自己早已被人弄到外翻的花,说:“主人让我来侍奉您,这里能让您满意吗?”
柳亦安惊愕失色,刹那一阵痛心,迅即握紧对方的双手:“青淮,发生了什么?是谁威胁了你?别怕,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方青淮沉默片刻,继续说:“您是不喜欢前面的吗?我可以用后面,用嘴、用、用都可以。”
他覆掌了前方淌出清的花,呻:“它们都已经很熟练了,想必能带来极佳的验。”
9.
柳亦安想带方青淮走。
他不介意对方是男人,也不介意对方畸形的,无奈对方不曾开口。
方青淮需要着柳亦安的阳到独孤绪那交差。自是凭借柳亦安的万般容忍,压在对方上,裹紧阳在子内中出,而后穿上衣服离开了。
柳亦安怔然,未能拉住对方,即刻起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