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对方层叠坠地的裙摆,双指游走于紧致的。
方青淮眼睫微颤,双绷紧,难堪地咬住下。
柳亦安的嘴过他通红的耳廓,暧昧地呢喃,彼此宛若世间最亲密无间的爱侣。
“夫人可别叫出声,否则就馅了。”
12.
再次服药的限期近在眼前,方青淮无法坐以待毙,钻空逃了出去。
独孤绪看见他,倒不为奇,反而意料中地满脸笑意:“柳夫人这样的稀客怎么来了?怎么刚过门就寻我叙旧呢?”
方青淮眉紧锁,咬牙:“你要我的,我都了,少说废话,把解药给我。”
独孤绪充耳不闻,继续戏弄说:“柳亦安是不是满足不了夫人,夫人才跑出来找老相好?”
方青淮肌肉发麻,鼻息渐,手背青腾起。刹那间,他伸手出背后蒙尘已久的伞柄,猛然挥掌拍向独孤绪。
独孤绪悠然躲开,并未还手。不到半盏茶时间,方青淮病气反噬,径直倒地。
他难忍锥心刺骨的疼痛,四肢蜷成一团,却没有半点用。
独孤绪蹲下子,掏出怀中的一粒药,于指间,在方青淮的眼前晃了晃。
方青淮使不出半丝力气,举起的手臂悬在空中,又无望地垂落。
独孤绪带笑地哼了两声,在对方渴盼的目光中,将药掰作四份。
“青淮取悦我一次,我便喂你一份,如何?”
13.
浑疼痛入骨,下却抚着独孤绪长的阳,不忘涌出阵阵水。
真是无可救药的,方青淮想。
“喂我……喂我……”他哀求。
“喂什么?我的下面不正喂着你吗?”独孤绪颠了颠对方翘的峰,花被搅弄,发出咕唧的水声。
方青淮意识模糊,分不清自己想要解药,还是想要男人的肉棒。
他不胜其苦,疼地呻出口。最终不得不放地摇摆屁,费力地打开双,将胡作非为的阴吞吃至腔底。
独孤绪分开他的双,将其一份送入口中。
方青淮恢复了些许气力,剧痛却铺作成网,彻底盖过的快感。他万念俱灰,神志不清地一手套弄的,一手捻玩熟烂的阴,误以为这样,便能缓解疼痛。
可惜,往日可怖的快感并未如水般纷至沓来,取而代之的是快要腐蚀五脏六腑的痛感。
方青淮哭着喊:“独孤绪……独孤绪,主人……饶了我,动一动……”
解药喂到最后,方青淮同时也被喂饱一肚子的阳。
独孤绪摸了摸对方胀起的小腹,掌心挤压一瞬,花畏畏缩缩地吐出稠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