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枝,你该不会刚跟人zuo完,所以现在才来找我吧?”
方玄枝一时语sai。他回到厢房,只想确认独孤临是否留下书信。不料对方并未离开,还误解了现状。
zuo完是假,交锋是真,可气的是落败敌手,对方仅比他略胜一筹。柳寒英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专挑隐蔽的地方下手。谅他此般出现在兄长面前,不褪去衣裳,肉眼便寻不出丝毫伤痕。
此刻实话实说,则尽失猛一风范,他还未把独孤临泡到手,对方就跑了该怎么办?索xing将计就计,如对方所说那般应承下来,往小霸刀的空坛里哐哐加醋,坐待满溢之时。
方玄枝反复揣摩,开口dao:“那又怎样?都是兄弟,鸽了一次,你不会生气吧?”
独孤临脸色转阴,问dao:“和谁呢?难dao你真与传言相符,杳无音信时,都在与他人谈论风月?”
方玄枝骑虎难下,干脆点tou:“天天跟你待着清汤寡水的,偶尔开开荤怎么了?”
他低tou不语,默默在shen后掐起指节。
三,二,一……
独孤临猛然攥紧他的腰侧,趁其不备,徒手将修长的shen躯扛过肩颈。
方玄枝未曾料想对方直接将他扛起。tui窝被迫锁死在坚实的臂膀间,无法挣扎半分。他只好频频捶击后背:“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对方倒真如他所愿,瞬即放下,将其安置榻边。
方玄枝还未松口气,独孤临期shen而上。温热的鼻息洒过两颊,不着痕迹地抚摸暗藏的心上人。
“玄枝还有别的话要说吗?特地约我至此,不单单是为了气我吧?”
“你猜呢?”方玄枝眨眨眼,桎梏独孤临的下颏,拇指耐人寻味地研磨着。
独孤临神色淡然,红晕却逐渐攀上耳尖。他撇开视线。指腹装作无意地掠过对方的颈窝,chu2及一霎,未留余温,顷刻分离,横越衣襟徐徐往内。
方玄枝但笑不语,任凭对方冒犯。
手指抵住冰凉的ying物,独孤临心生疑惑,索xing将其掏出:“这是什么?”
方玄枝倾shen压制,双臂搂过对方腰shen。手掌顺沿脊背笔直hua下,liu连于隐隐的腰窝间,而后毫不掩饰意图,rounieting翘的tunban。
yang意渐生,独孤临还未出手阻拦,便听见方玄枝悠悠dao来:“阿临,当然是用在这里的极品runhua膏。”
话音刚落,双手作势解开腰带。
独孤临当即扣住胡作非为的手:“不用麻烦玄枝,我来帮你涂吧。”
“阿临屁gu翘,你躺下吧。”
“没有没有,玄枝也不差,我来搭把手,你先躺下吧。”
“不不不,您先请。”
“不用不用,您先请吧。”
“都是熟人,你跟我客气什么?”
“哪有哪有,是玄枝太客气了,还是让我帮你吧。”
“独孤临!你搁这跟我唱双簧哪!”
独孤临ting直腰杆,满脸正经dao:“玄枝,我是在与你互诉衷chang。”
方玄枝:“?”
独孤临:“况且,蓬莱不能当一。”
方玄枝愕然,瞪眼dao:“你可千万别拿凌海诀注定为零作借口,我也可以说独孤临注定为零。”
“当然不是,咳,你看蓬莱一向以掌法著称,门下弟子皆要修习碧海缥缈掌,因此不能当一。”
“这又是什么dao理……?”
“我怕你情到深chu1,难以自禁,rounieshen下人的屁gu时,先来几掌溟海御波,再来几掌海运南冥。”
方玄枝:“……”
独孤临:“为了大家的健康着想,珍爱屁gu,远离所有zuo一凌海诀。”
方玄枝:“……你不觉得,自己这么好的屁gu,不被人nie,白白可惜了吗?”
独孤临反客为主,拉扯对方ku腰:“并不,让我看看你的,没准更翘。”
今时非比往日。如若kua下雄风仍在,方玄枝必然大方敞开,速速与兄弟击剑百回,再先发制人,好让小小北傲诀弄清何谓有去无回。
无奈出了差池。自己zuo一不成、反被压也就罢了,不巧屋漏偏逢连夜雨,天降花xue。假使对方剥去ku衩,窥见畸形的细feng,心生嫌弃,又该如何?
方玄枝奋力挣扎,乘势扬tui,痛击兄弟腰子。
独孤临迅即握住对方脚踝,出口便是憋了三个月的一肚子怨念:“玄枝都能与他人翻云覆雨,好生快活,为何轮到我就万般阻拦?别人都可以的,为什么我就不行?难dao说你对我并无情意?”
蓬莱闭口无言,深切感知到搬起石tou砸自己脚的痛苦。偏偏玄枝生花xue,犹同哑巴吃黄连,有批说不出。
独孤临见他不语,反锁双腕,举过touding,又用腰带来回捆缚。
方玄枝面色一僵,挪腰向后躲闪。他一往后,独孤临就ting着kua向前,zhong胀之chu1隔着布料,不差分毫地嵌进tunfeng,隐晦地亲吻不曾lou面的xue口。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独孤临hou结gun动,正yu将对方扒个jing1光。
方玄枝寒mao卓竖:“等等!我知dao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我不急,你慢慢说。”话虽如此,撑起的帐篷倒是继续开辟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