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只想个满腔。
独孤临唯恐方玄枝仍未尽兴,自己却已交代干净。反手在肉上掐出指印,用疼痛抵御高的极乐。
殊不知,眼下犹如瓷的幼苞早已被强烈的撞击剥开层层花,被碾着花芯疯狂汲取蜜。心战战兢兢地随之摇摆,抖落了一地未曾展的粉,抑或直接被其研磨成汁,沿着顺而下。
“哈……嗯……阿临,好、好了吗……”
“我和旁人相比,谁让玄枝更舒服?”
方玄枝也是独孤临那样的鸡,哪来什么床笫之欢的经验,更谈不上拿对方与旁人相较高下了。
蓬莱难以启齿,只好眼尾噙泪,滴未滴。无奈对方想持久,他却经不住。并非与生俱来的,初见即被一点点地开。的将交媾的花至发情,搅到媚态毕,只差花的主人连声求饶。
肉在反复的抽插下,翻得不能再翻,得不能再。偏偏独孤临还由轻就重,在里愈发肆意地翻云覆雨。
细碎的刺痛扩至微鼓的小腹,方玄枝的下粉碎成,快要兜不住残忍的阳。若隐若现地凸起,由内往外慢慢将腹热。
方玄枝蹙紧眉心,再也无法忍受。伸指便越过对方的后背,一把狠掐,正中独孤临卖力耸动的双,留下通红的指印:“你是笨吗?哪来什么旁人……唔……快、快,你是不是不行……啊!”
独孤临明面嘶气,背地里不断冲击心,柔声附和:“是是是,我是笨,我不行,我听不懂人话。所以继续认定哥哥情缘一大堆,而我垃圾堆。最后只好被迫使出翘勾引这点小花招,惹得玄枝怜惜阿临。你若喜欢,就多点。”
闻言,方玄枝便毫不怜惜地大掐特掐,雪球似的将对方的峰搓出一阵肉浪。不料自食其果,此举无意按压了对方的下,加重了捣鼓腔的力度,弄得花红泛滥。随后只得靠在霸刀怀里不断痉挛,反而便宜了对方。
独孤临不怒反笑,心里美滋滋:老婆真贴,担心我劳过度,还手把手帮我他,这是什么人美心善小海獭。他真的,我哭死。
方玄枝无名窝火,一口咬伤对方的肩胛:“笑个屁!我爱怎样就怎样!嗯啊……别人问起来,你也只许答……唔……玄枝为天你为地、玄枝在上你在下,慢、慢点……不信就秒脱子看掌印,听、听懂了吗?”
“是是是,都依你。”独孤临连连点。
大丈夫能屈能伸。霸刀在外零,蓬莱在外当一,回家便是对方主外他主内,阳在内,在外,没有一丁点儿病。
他搂着对方,交换了一个黏黏腻腻的吻,尽数咽下方玄枝漉漉的呻。
只要心上人解气,又何必在意旁人说辞?
扳回一局的柳寒英沿路哼曲,兴冲冲地推开门:“时鸣!我回来了!”
良久都无响应。举目望去,床榻空无一人。
柳寒英:???我这么大的一个情缘呢!!!怎么不见了?!
他快步上前,摸被褥,可惜并无余温。
妈的,不会是方玄枝这小子搞的鬼吧?看似邀他打架,实则暗中调虎离山,让别人扛走方时鸣,就跑。
柳寒英急得貂貂打转,脚底抹油似的跨出门槛,当即四下搜寻。
日薄西山,柳寒英回到原。此刻的他满大汗,倚着石吁吁气。披的貂裘在疾风的蹂躏下变得凌乱不堪,依稀抖落几簇绒。
方时鸣若是自行离开,日暮后也理应返回。
眼下只能将一切归咎于方玄枝。偏偏他还未弄清对方的去,若是对方挟了兄长再度消失,回来后方时鸣早和旁人相许一生,他又该怎么办?
柳寒英越想越气,越气越急,恨不得生啖了方玄枝。怒火冲昏他的脑,一时未曾觉察到自己对方时鸣的在意早已逾越了假情缘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