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鸣微微打颤,无法擒拿灵活的五指,索闭目养神,默念眼不见心为净。全然不知此举恰如掩耳盗铃,愈发便于对方突袭。
相卷盘绕,出的津极快濡了彼此,在亲吻的厮杀中,飞溅到腮的肉上。
独孤临见其走神,手臂又揽过几分,迫使对方沉溺的欢愉。
柳寒英还未餍足。既然不能重拍脯,便捉着那丁点儿尖不放,继续贪得无厌地开隐匿的孔,迫其出粉的内里,随即抵着指尖刺入,替方时鸣通。
柳寒英甚是了解对方,方时鸣是个木脑袋,怎会主动求欢?料想此衣物并非对方所有,仔细一瞧,竟似吻合方玄枝的量,顿时心生不爽。
着独孤临,对方的虎口却奋力埋入疲的腰侧,水溶水似的与那化为一。
方时鸣见他心烦,摇制止,又伸手抚平对方耸的眉峰。他的手心沁了凉,清泉般掠去火气。
“只许亲嘴,不许干别的……”
口齿被黏腻地搅弄着,啧啧作响,方玄枝间发,恍然生出交欢的错觉。
方时鸣直觉不妙,弓腰往后挪去。情急之下,忘记所着衣裳不甚贴合,举止动作间,衣襟咧开大半,双肩若隐若现。
柳寒英的双一开
没有双手助力,方时鸣只好垂低下颏,张开嘴巴,浅银牙,咬着衣角往上拽。折腾了少顷,全然无用,领口反而拉扯得更开。凌乱间,飘带缠上对方的手臂,反似盖弥彰的勾引。
他仰起颅,瞪大的双眼噙着一层水雾,将滴未滴。眼尾红横飞,怨似的烙在对方眉间。
新伤旧伤相交复发,里的肉铁定一片青紫。方玄枝抽气,息和呜咽被吻化在齿间,四肢亦是疲于对方禁锢之中。只好张开双臂搂过对方宽厚的肩颈,犹如幼鸟般寻求倚仗。
方时鸣何曾受过如此猛烈的玩弄,双被得胀发堵,却不得宣。孔又被刺戳,如针扎般泛疼,引得他咬紧牙关,生怕音。
好,好想被。
可转念一想,他和方时鸣亦是从未亲吻,霎时火上浇油,气得鬼火直冒,恨不得席地而起,冲出去棒打鸳鸯。
柳寒英脸色淡然,不显山水,掌心却汗涔涔的,暴出主人的心思。
偏偏独孤临装盲卖傻,红着耳廓嗦紧对方躲藏的尖,待其无力之时,伸交叠摩,弄感的。
小腹酥酥麻麻,盘踞爽利的快感。方时鸣的视线逐渐模糊,朦胧间,竟觉口一片,尖仿佛溢出香甜的汁,顺着沟壑潺潺涌。
不料半晌过去,暧昧的水声仍然不止,反而愈演愈烈,在袅袅萦绕。床板咯吱摇动,径直撞开听者的天灵盖,在脑子里放纵地秋千,一上一下晃得乓乓响。
柳寒英干脆锁住对方双腕,频频贴近。
作恶的手掌过雪颈,火辣辣地燎所经之。沿途悠悠打转,稍作停留,而后直赴弱点,轻感的膛。
方时鸣思绪混乱,怔怔盯向对方嘴巴。
方玄枝话音刚落,柳寒英就在心里舒了一口气,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觉得死对的声音如此动听:方玄枝,谢谢你。幸好你俩只是亲嘴,没真搞起来,不然我和你哥要在车底困到天荒地老。
独孤临闯入之时,方时鸣好奇二人关系,便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捂耳的手,仔细侧耳倾听。因此,二人的谈话也被柳寒英一一得悉。
猝然间,指夹击绵的尖,轻佻地圈玩摆弄。只见柔的首被糙的指腹掐得通红,不久便瑟瑟发抖,涟漪推波似的晕大了一圈。粒被上下拨弄,即刻便似红豆般充血发。
方玄枝本就碍眼,他的衣物披在方时鸣上就更加讨嫌。饶是衣料毫无气味,也阻挡不了柳寒英将怀中人扒个光、摸遍全,再浸染上自气味的决心。
柳寒英敢怒不敢言:亲个嘴干嘛这么大的动静!!!都快亲拉丝了,怎么还不停!!!咋地,第一次亲忍不住是吧!!!
柳寒英稍作平息,虎视眈眈地看向对方,眸里裹着昭然若揭的望。
方时鸣的膛覆了一层薄肌,缀上两颗泛粉的茱萸,此刻门大开着。他的双臂被缚前,口便挤出一条沟壑,被柳寒英的五指钳入填满。
霸刀的鼻息扑面而来,蒸得方时鸣脑袋发晕,他想出声,又怕惊扰二人。后是尽的墙垣,前又是柳寒英竖起的一堵铁。此刻的他胶着其中,无法动弹半点,更谈不上转回避对方。
他的瞳孔熄了亮光,失神地往下望去。那被柳寒英摸得鼓起,宛若隆起一座小山包,却并未产,只是蒙了层对方掌心的细汗,漉漉的,在昏暗中折出莹莹碎光。
他脸色阴翳,无情地捆缚对方双臂,继而扒开领口。可怜的衣襟便一左一右地搭在了僵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