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却少有这样温柔的碰,不由得有些瑟缩。
“怎么这种时候反倒比平时更客气了起来了,神将大人?”
“……请不要再用敬语了,晴明――咳、直呼我的名字就好!”
“一边这么要求我,自己却忍不住一直使用敬语吗?这样可不行啊。”
“别――!晴明……晴明!”
被一下子到深的滋味不太好受,饶是多经战斗打磨的武神也禁不住倒一口气,额上已经汗涔涔的一片,忍不住收紧了抱住对方的手臂。
“……放松一点,这么会更痛的。”
“还要怎么……怎么、怎么还有这么多……”
被对方带着手到后去摸还剩多少没吃进去,年轻的武神已经闭上眼在心里默默给自己致哀,怀疑自己明日真的能从床上爬起来吗。等到真把那东西整吃下去,整个人已经和水里捞上来差不多了,每一金色的发丝似乎都能榨出汁来,透着缠绵的深刻的疲惫和香气。
晴明用手遮住他金色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您哭的样子也太诱人了。”
自己在哭吗?
须佐之男毫无所觉,然而对方的掌心确实一片的水迹。这才知原来自己已经在泪。
他还试图断断续续地解释,让晴明不必为自己担忧,只是生理的泪水罢了。随即就听到一声轻笑。
“我只是怕您适应不了,既然这么说了……”
那也不必太过克制。
“――啊……呜………”
如同暴雨骤临,狂风中一叶扁舟在层层迭起的巨浪里左摇右晃,之所以只是摇晃而未曾翻覆是因为有人将这船钉在了无尽的海浪中,任由他呜咽着泪,从咙中出甘甜的内馅,淌得满地都是,再被另一双手收拢到怀中。
晴明听着须佐求自己慢一点。平时熟悉的清亮嗓音已经浸没在眼泪中,化成乎乎的一小团,但他的热的却像是要把全的水分蒸发殆尽一样,把炽热的自己填进他怀抱的空隙。
于是他就着这个插入的状态换了个姿势,让须佐跪坐在自己上,本意是让对方缓下来口气。然而这个角度下叠加上重不免进更深的地方,内狭窄而柔,被入侵的时候只会不情不愿地咬紧,绞得他只想不不顾横冲直撞,驯化这块口是心非的隐秘之地,让伏在他肩上颤抖的年轻神明哭着呻。
“晴明――晴明!……太深、太深了……”
须佐之男忍不住摸着自己的小腹,似乎在平坦的肌肉外已经能摸到一点凸出的痕迹。
“你……别动,让我……缓一缓……”
晴明知他现在有些不好过,但这样不上不下停着也难受,干脆握着他的腰向上提了一下,出来让人完全倚在自己肩,低声:“我不动,那须佐自己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