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长的阴没入我的内,一种从未有够的满足感包裹着幸福瞬间填满了我,他忘情地吻着我,我拥抱住他,抚摸他象征力量的犄角,热
我为他而来,他是虚无中唯一的目标。
听说了吗,他打败了XX!
音乐依旧在躁动,人群没有停止狂欢,可当眼罩之后那双惹人垂怜的眸子对上我的视线时,周围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从没有哪一刻,膛里那颗死去的心脏如此强烈的动。
我知地狱扭曲了我。
但我不后悔,这是我的选择。
就那么静静地对视,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哦当然,他还战胜了XX,为我们争夺了土地和财富!
熟悉到刻骨的样貌,上却是另一个故人的影子。
终于有一天,我从大陆东边来到大陆西边,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熟人。
几乎认不出他了。
他……
高启强
他已是彻彻尾的魔鬼。
这极尽荒淫的几年是场梦吧,不然我为何会见到两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们不属于地狱,他们该是被天使坚定不移选择的人!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后悔了。
热烈的游行中,在人民的欢呼声中,穿着权力和财富编织的华服的他,坐在花车上实实在在像个王。
长官,Rosa是我们店里的招牌,在您原来的国家应该被称为花魁。
安欣
不你是不是他,请尽情地喂饱我吧!
……
我说过我是惯会堕落的,那时我太饿了,理智已被饥饿感蚕食的所剩无几,当烈的雄气息将我包裹时,我的脑海中只剩一个想法。
……
李长官,李长官!
正中央的舞池上,一个脱得只剩一条黑色丝眼罩的男魅魔使尽浑解数魅惑着低下一个个被望冲昏脑的色中恶鬼。
滥情的蔷薇花,我曾为你嫉妒。
我……
大胆竟敢冲撞长官!
不要紧张各位。他安抚着守卫和其他民众
纸醉金迷,夜夜笙歌,权力和财富于此肆意挥洒,随着男男女女的化作虚无。
我在渐渐变成一只魔鬼。
观众们(他们痴狂的状态更像是虔诚到失智的信徒)在高呼他的名字。
Rosa!Rosa!Rosa!
当我回过神时,已被人扑倒在地,男人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在他拉开链出长狰狞的阴时,底下传来人们的欢呼声和口哨声。
还是我的故人吗?
侍者的话我没有听清,全心神已被台上那人引。我于那一刻仿佛变成了被他控的傀儡,不受控制地一步快过一步,挤过狂乱的淫徒,推搡疯魔中的男女,最后我停在了离舞池不足一尺的地方。
于是我成了一个游民靠每月三十块的政府保障金勉强度日。
安欣
面对冒犯的游民高高在上的国王依旧保持和善的微笑。
地狱扭曲了他。
这位先生,想必是有什么诉求?
我开始理解那个人,我必须变得强大。
侍者着一口不太标准的中国话,脸上因为介绍到Rosa而带起自豪的笑容。
走进那个娼馆纯属意外。
舞池下,西装革履的男人微笑着向赤的我伸出手,他安静得得和这淫靡混乱的迪厅格格不入。疯狂的饥饿感仍在蚕食着我,不停促我更加淫乱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可对上他的目光,他眼里薄出的莫名感情让我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
于那一刻,我对力量和权力的渴望达到了峰。
好久不见,高老板。
西区最大的娼馆,有着地狱里最美最艳的魅魔,自然引着地狱在金字塔端的魔鬼。
人们都称他为李长官,但实则他已是西区至高无上的国王。
李响
邪恶的蔷薇花,我曾为你克制,
一枕黄粱,总有梦醒时分。
他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飘来,假模假样的,不掺杂一丝情感的,伪善的问候。
我不受控制地冲进人群,挤过那些狂热的民众,站到了他的花车前。然后我被押到国王面前。
不可否认,这是一只级魅魔。肤白貌美,肉十足,让人不由得联想到甜品店的橱窗中展示的高档油糕。
我拿着薄薄的文件,经过层层检查,走进淫靡混乱的大厅,在侍者的带领下,去寻找一只在这里寻欢作乐了整整一周的魔鬼。
可怜的蔷薇花,我曾为你迷茫。
美丽的蔷薇花,我将为你疯狂。
他侍奉过A,连B对他赞不绝口!
侍者注意到了我的反应,他了然一笑,似乎地狱所有魔鬼都该为那人倾倒。
可我看得出,那笑容太熟悉了,和善裱在外面,内里却是冷酷和漠然,就像那个人一样。
这是一个颠倒的世界——崩坏的秩序,混乱的律法,一切的一切都与我生前所信奉的相违背。我在这里格格不入。
花车又高又长,我被迫跪在离它一米远的地方。
二十余年,梦中怀念的挚友就在眼前,我却有些认不出他了。
热辣魅惑的音乐充斥着大厅,男男女女赤疯狂地扭动着在红色镭灯下尽显色情的曼妙躯。
远去的影,一袭白裙的她在永无天日的地狱里仿若纯洁的天使。我看着她淡去的背影又看向娼馆里沉沦极乐的魔鬼们,生前人人惧怕下地狱,而死后,我们不曾上过所谓极乐世界的天堂,可地狱又何尝不是恶人的乐园呢?
游走在这个混沌的世界,我感觉自己是一片虚无。我找了他很久很久,久到死于我后的人一个个化为魔鬼,而我依旧在游,在寻找。
这个想法恍如一闪电将我击中在原地,我的视线牢牢锁在他上。从他打理好的发丝到踩在被铺满的地面上的红白的脚趾,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我要活下去,要在地狱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