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总是说着喜欢他的男人,那个总是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笨。作为博士最重要的实验品,人偶比谁都清楚他的残酷,多托雷向来说到到。如果他真的要杀沃,那么……
“卑鄙无耻的混……”莫大的屈辱压在散兵心,自尊好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脊背上,他极力想抗拒这无端的羞辱。
?!”散兵恐惧地大声嚷嚷,开玩笑的吧?多托雷这科学狂人脑子里不是只有各种实验和他的宏大目标吗?这家伙居然还会有,现在还说要和他爱?!
多托雷革包裹的双手大力辦扯开人偶的肉旁的蚌肉,残暴的举动好像快把阴撕下来,散兵蜷缩起,努力压下所有声响。男人眯起眼观察起人偶的私,狭窄的女有些胀,看起来承受过不少爱,原先粉的甬已然变得熟红,里面的肉犹如有呼般张合,人偶显然已经被熟了。
藏在灵魂深的妒火无声燃烧。他的人偶和人类在烟花下深吻的场景仿佛又出现在多托雷眼前,他亲手培养的人偶居然和一个人类纠缠不休,还在为这条随可见的哈巴狗向他摇尾乞怜……
事实上,多托雷对杀一个神之眼都没有的人类提不起一丝兴趣,他的傲慢深入骨髓,那比草芥还低贱的蝼蚁,连拿来实验的资格都没有,让他动手未免掉价。
博士的手指毫不怜惜地进人偶的阴,暴至极的动作让散兵痛不生,少年咬不作声忍受住一切,这是他破碎的自尊下最后的倔强。甬的指不断向前开拓,到了深,两手指发力试着在里面打开弧度,想要强扩张开女,小在暴行下还是分出不少淫,着阴,差不多能适应后,多托雷又加了一
多托雷深知人偶强外表下,不过是个感又渴望爱的胆小鬼,但凡谁给了他一点甜,人偶就会傻乎乎地跟着走。如此容易受到蛊惑,不给他吃点苦恐怕是不会长记。以那个人类的命要挟,就是想试试人偶是否真的沉沦在了这个可笑的过家家游戏。而结果不言而喻,多托雷俯视着下人明明恐惧到浑战栗,却为了保住那个人类不值一提的贱命,舍弃尊严抬起屁讨好他,多托雷压下的躁动越来越疯狂,好似要将他吞没。
人偶气的眼前阵阵发黑,多托雷居然用沃威胁他……但是多托雷怎么会知他和沃的关系,淡漠又残忍的声音再度打断他:“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斯卡拉姆齐,最后说一次,乖乖把你的屁抬起来,惹怒我会有什么后果,想必你很清楚。”
而现在…他把人偶当了什么呢?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女皇麾下的同事?几百年来的栽培对象?还是别的什么?多托雷懒得去思考这些无意义的东西,但唯独这不知缘由的烦躁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以前散兵浑赤地躺在实验台上时,多托雷也像现在这样观察着他的肉,毕竟研究双人的机会实在难得,彼时多托雷只将人偶当死物般的实验品看待,冷冰冰地记录下双人偶的报告,不掺杂半点望。
他来到这里无非是想给逃避责任的第六席一些教训罢了,他一手调教了几百年的人偶,居然会心甘情愿地屈居于人下,行不齿之事,简直是个愚蠢透的白痴。
“过了这么多年,你爱哭的格倒是没改变。”散兵的顺服倒是在多托雷意料之外,他以为散兵会抗争到底,结果就这么就向他臣服了。可人偶的举动并没有让他感到痛快,反而加剧了他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感。
“斯卡拉姆齐,你这副样子也当神造物?”
男人的威胁好似悬挂在他上的达摩克利斯剑,一阵短暂的静默,最终被少年细微的呜咽声打破,多托雷听见下人开始小声抽泣,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掉落在地板上,人偶哭着咬紧牙关,不再言语,仿佛下定了决心,他忍受住剧痛和屈辱,用剩下一条完好的胳膊和费力支持起,压低腰腹,肉颤颤巍巍地抬起,直到他的女抵上了多托雷。
没有给人偶思考的时间,他被强行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多托雷毫不怜惜地拍打他的,威胁:“抬高,如果你不想看见你情夫的肉一片一片掉下来,就按我说的,别动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