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如此的安静。博士皱起眉,神色有些不悦,看来要点什么让这个人偶回过神来,让人偶把注意力放到他上,他可没兴趣一死尸。
多托雷缓缓站起,他想试试一个有趣的玩法,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残忍,他抬起来用金属鞋尖缓缓抵在散兵的阴上。
阴上突如其来的冰冷终于让散兵有了实感,他稍稍回过神向下望去,只见多托雷的鞋尖踩在他最脆弱感的地带,随后他压低脚背,鞋尖发力碾压在阴上,散兵立拢起双抗拒着男人的行为“不行…多托雷!你不可以这么!”
“把打开,别让我亲自帮你。”博士语气冰冷的踢了踢散兵的大内侧,见散兵倔强不肯有动作,他眯起眼,将鞋底挪到了人偶的大骨上。眼看脚踝被生生踩到脱臼画面即将重演,散兵深一口气,颤抖着缓缓拉开了白玉般雕琢的双,任凭多托雷继续折磨他的阴。
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得散兵不得不清醒过来,多托雷稍微在脚上用点劲便能让他痛苦不堪,他用那条没脱臼的手无力敲打着在对他施的小,可是他和博士的差距犹如蜉蝣撼大树。
靴挑起豆,把凸起的小肉往上挤压“我在想,如果我从这里踢下去,你的反应会多么有趣。”散兵脑子里一片空白,光是幻想中的疼痛就让他恐惧到了点,人偶双青紫,嗓干涸至极“我会废掉的……一定会的……多托雷…不要……”
多托雷愉悦的笑出声,散兵的反应如同受惊的家猫,他很满意。起码人偶不是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他继续蹂躏人偶可怜的小阴,时而贴着这颗红豆向四周按压,时而直直地轻踩下去,无论他怎么,散兵的反应总是很有趣,人偶像是被电击中,一阵接一阵的抽搐个不停,羞耻心作祟,他又忍不住紧紧闭上了双眼。
“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睁开眼睛,斯卡拉姆齐。”散兵只好抖动着睫再次睁开双眼,被迫观赏他的私被多托雷践踏玩弄。他感的阴被折磨到高高胀起,甚至是原先的两倍大,博士的蹂躏让阴红的就快要滴出血来,一颗红色的大珍珠在阴之上明明晃晃抖动着。好疼…好难受,多托雷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过他。
博士像是在享用猎物的凶兽,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脚底下的猎物再次陷入情,边摩挲着阴边在心里估测着,散兵的不应期该结束了,是时候进行最后的惩罚了。
满是金属装饰的靴子忽然离开了这颗红色阴,男人停下了对阴的蹂躏,缓缓蹲下,投下的阴影终究是覆盖在了人偶上。散兵对即将发生什么心知肚明,人偶绝望地在心里咒骂,他妈的多托雷,命子直接断掉得了。
多托雷将他压在下,炙热的物抵在了口,散兵一阵发寒,他已经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肉刃有多可怕,就像曾经无数场实验那样,他躺在手术台上,无助地等待着被博士剖开。多托雷抬起散兵的大,语气轻松又愉悦:“别紧张,我也不过是好心帮你破除诅咒罢了,不必太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