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岁神,我兴许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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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在四大家族中实力不输任何一家,甚至在姜文焕姑母疯病痊愈后,家族事业更是蒸蒸日上。
姜姑母是姜文焕爸爸姜桓楚的妹子,生下来时不哭不闹,医生打也不出声,那是医疗没那么发达,众人一度以为她呛水成死婴。
小小姜桓楚抱着皱巴巴的妹妹,垫在怀里秋千,他也不懂医生护士眼中不忍是什么意思,只是妹妹睡得太沉了,一点都不如在妈妈肚子里活泼,“你可真丑,要是你能叫我哥哥,我就不嫌弃你。”
他躲着别人目光,低亲了一口婴儿,完了还害臊地吐吐。或许就是亲情引发的奇迹,沉默的女婴肤焕发红,忽然大哭,吓得姜桓楚手足无措,背后传来错乱的脚步声,他的妹妹还没抱热乎就被夺走了。
医生检查女婴的生理健全发育良好,没有问题,谁都没法解释板上钉钉死去的生命复活了,只能当作是一场事故。可没多久,姜父就对姜桓楚的小妹妹有诸多怨言。
他的妹妹不说话,生下来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牙牙学语时喊爸爸妈妈,没有在姜桓楚多次强调下喊哥哥。
她学爬学走路都神速,神童稀罕但不特殊,唯独她那双大大的眼睛无神望天时过于怪异。
怪胎!姜桓楚听到佣人在议论,他不愿出口反驳,他的妹妹确实够怪的。他故意踢球到妹妹跟前,妹妹无动于衷捧着手中被猫挠伤的小鸟,一个眼色都吝啬给她的兄长。
男孩的自尊心无疑被践踏了,他冲上前一把抓过小鸟狠狠摔在地上,吼:“一个破烂玩意有啥好一直看的,你个怪胎!”
妹妹依旧没有回应亲哥哥侮辱的称呼,而是大哭地扑向支离破碎的小鸟,手上都是脏污的拼凑小鸟的羽,赶来的姜父姜母崩溃地看着这一画面。
他们打算把妹妹送走,送给殷家老二童养媳。父亲抓着妹妹羊角辫,母亲拿尺子打她手心,打完等姜父走了又抱在怀里哭,哭她上一块肉怎么命这么哭,大难不死还要被亲爹送走榨干最后的利用价值。
门外的姜桓楚拎着装有奄奄一息小鸟的保温箱,觉得自己连妹妹都保护不了是什么男人,他那点自尊心又算什么呢。
他拗不过强的父亲,看他抓着被迫换上新衣服的妹妹,坐上家里最好的轿车,叫司机送往殷家。
出乎意料的,妹妹逃出来了。姜桓楚在花园外溜着康复的小鸟,在捉蚂蚱时一双小脚出现,小鞋只剩一只了,丝袜子满了污水连带脚丫都在松的泥土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
裙子还算完整,就是被树枝刮得抽了丝,姜桓楚抹了抹妹妹的小花脸,在同她婴儿时期一个位置亲了一口:“欢迎回来。”
他说着递上那只小鸟,小鸟歪着脑袋与妹妹圆溜溜的眼四目相对,妹妹了一个笑容,解开它脚上枷锁放它自由,这次她小手主动握住哥哥的手,两颗亲情枯竭的心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