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他:“还没干净。“
莱欧斯利看起来真的有点生气了:“你干什么?”
“我不要,”我对他说,“要是他们都想玩你,我就没得玩了。”
“那你呢,”他反问我,“你希望别人来吗?”
他缓了好一阵,才偏过看我,问:“消气了?”
他的眼神如此冰冷,直视过来。我并不害怕,仔细想想,这也不是第一次他跟我闹脾气了,但我需要认真回答,因为莱欧斯利讨厌任何有所包装的答案和真相。
莱欧斯利看了我半天。我如此真心的回答却只得到了
隔的擂台比赛还在继续,肉与肉击打会传来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观众们并不在意选手的死活,他们需要发、需要鲜血乃至死亡来刺激那麻木的神经。莱欧斯利灰黑色的发梢微微垂下,这让他看起来有些乖,双手灵巧地把布条在自己的阴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一个用力――那原本激昂的硕物瞬间萎靡了下去,看得我下面那个并不存在的东西都跟着生痛起来,他倒是面色不变,继续着捆绑拉紧的动作,最后在上面打了个死结。
我看着那裹满淫水、收缩个不停的肉,差点没忍住把手指伸进去。好在心里明白他一会还要上台比赛,于是拿着布条先顺着肉把周围都细细了,然后去那颗裹在深的阴,它是罪魁祸首。
你要不要。我心里回他,按着他的腰,开始把布条往那个水汪汪的肉里戳。他的双蹬起来想踹我,我急忙躲开、提醒:“你想把别人引来吗?”
我有点不好意思。单是发脾气刚刚把人欺负得有点狠。于是也了子,把白条递给他:“你自己缠。”
我有点委屈。但没办法,确实是我又把他玩高了,不对,该怪他太感才是?脑子里乱乱地想着,重复刚刚的动作把周围的水完,布料已经变得嗒嗒的了。我有点不耐烦,盯着那会个没完的肉,干脆把手中的布条了进去。
“温柔?”他有点好笑地重复了一遍,然后把捆绑后多余的布料扯下来,“没必要。”
他的顿住了,看上去不大高兴,眼睛微微眯起。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还没等我想出来,莱欧斯利就弯下了腰,把屁正对着我,还好心扒开了肉:“吧。”
他被我气笑了,扶着额还要说什么,就被我按住双臂扭在地上。
莱欧斯利冷酷无情。我下了这样的定论,然后拿着他递来的布料命令:“把屁抬起来。”
“抬起来去,”我耐心重复,“我帮你水,别一会上台着个子。”
隔应景地传来一阵阵欢呼。我耸耸肩,低下,正对上莱欧斯利那对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睛。
“什么?”
莱欧斯利不再扒着他的屁了。他猛得扭过腰,屁夹紧了去嗦被强行进内腔的异物,刺激得一阵又一阵气,没完的残留的布条就垂在他屁下面,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勾人得很。
“!”
“进去,”我面无表情,“你的屁太不听话了,反正好了也一样不出水。”
莱欧斯利咬着牙问:“到底要干什么?”
“够了,”冷汗渐渐爬上莱欧斯利的额,他实在忍得辛苦,燥的布料正扎着感的内腔磨蹭、激得一直起鸡疙瘩,“我不要。”
那小小的肉粒也被水浸透了,有点发红,可能是之前不小心被撞到。我拿着布料细细地,格外认真,由于年久布料上扎起的时不时戳进阴内,引得主人一阵发抖,又险些出一水来――还好我看他状态不对及时停了动作,然后又一次去红的肉粒。为了防止再引起他的望,我开始用上了些力,隔着布条狠狠碾上那可怜的阴,再重重按着往一旁过去,阴被我欺负得又了许多,东倒西歪的换位置,中间的包被蹭开吐出来鲜红的、柔的阴籽。我完全没注意到,还是用布条压上去,糙的那布面刚好刮上那最感脆弱的肉,瞬间红得像是被挤破一般。莱欧斯利腰一,险些趴到地上,我连忙扶着他的抱起、好吧,抱起屁,淫水从发的肉里控制不住地往下,然后又接着一,把我刚刚半天的努力给消灭了个干净。
我咬牙忍着并不存在的疼痛,虚弱地讲:“你可以对自己温柔点。”
莱欧斯利压着发抖的声线,骂我:“你这样,下辈子都别想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