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莱欧斯利很有钱。这么说或许不太准确,他有很多特许券。
第一次意识到这件事时他正在给我买枫达。这并不是造价高昂的饮品,但在梅洛彼得堡绝对算得上奢侈。那天zuo爱完,他相当大方地被我买了三瓶枫达作为礼物,那个倒货的黑心卖家笑得合不拢嘴,我惊得合不拢嘴。
“怎么了,你不是喜欢?”他挑眉。
我沉痛地摇摇tou:“不,只是觉得被包养了。”
“嗯,”莱欧斯利插着腰,故作思索,“怎么,你不就是被我包养了吗?”
确实。我想了下,这真是件超值买卖。莱欧斯利长得好看,shen材也好,还有只ruanruan的批——其他男人shen上都没有的!在床上随便我玩,他放得很开,被欺负狠了也会生气,但不会像监狱里其他犯人那样干些下贱事,只是冷着眼睛。他生气起来很好哄,只需要抱着撒几下jiao、严重些或许需要亲亲,总之多磨一会,他就没办法再发脾气了。
这样好的床伴,居然还会事后给钱、还有枫达!
我抱住他的腰,试探:“你只包养我一个好不好,我一会让你舒服的!”
他shenti僵了一下,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tou。他还是第一次这么zuo,我有点不习惯,还好他很快就把手收回去了:“我现在不就你一个?”
“那不一样,以后也要只有我一个才行。”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会给我买三瓶枫达,”我掰着手指tou数起来,“但如果你养了三个人的话,我就只能分到一瓶枫达了。”
“……”
他又被我气笑了,一时间没说上话。我一边喝着枫达一边偷偷瞄他,直到他放下扶着额tou的手,嘴角弧度戏谑,眼睛却很漠然的——
“那要看能让我多舒服了。”他这么说。
我朝他点了点tou。
二
我向莱欧斯利“借”了点特许券,并先预警了不会还。
“这是抢劫,小姐,”他拿了特许权,却言语刻薄,“还好你已经在梅洛彼得堡了,而我是比你要坏的罪犯,这算是zuo了好事。”
我正在想一会怎么玩他,有点跑神,于是随口敷衍:“没有,你不坏。”
“……”
我收拾好了东西,兴致bobo地准备开始这场xing爱。转过shen却见莱欧斯利看着我,神情复杂。我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dao该不该继续,还好这时候,他突然开口了:“你知dao我怎么入狱的吗?”
我摇摇tou。
他突然就笑了:“我杀了人。”
他笑着,笑意不达眼底:“杀的人是我的父母。”
“现在你要怎么想呢,小姐?”
我低tou思索了一会。梅洛彼得堡里不是没有杀人犯,但我确实没想到莱欧斯利杀过人,听起来还是蛮复杂的过往。
我是个不太乐得思考的人,主要是世界上大多数人对我来说很没用,我不愿意浪费时间在没用的地方。但现在着实想了下,他的目的是什么?需要安wei?让我憎恶?彰显自己的力量?还是让我心存警惕?
古怪的人。我下了定论,莱欧斯利古怪得很,我没必要花那么多时间去想他。再过一年,我就要出狱了,而这位杀人犯先生还不知要在这个阴暗混沌的地方徘徊多少年,要变成什么模样。
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铐——前不久从看守那里遗弃的、被我偷偷捡走修好——然后凑上去,去亲他的脖颈。
他一开始只是站着任我亲,直到she2尖tian上hou结,不断xiyun,才仰着起脖子艰难地chuan息起来,双手也搂上我的肩膀,呼xi声愈发重。
莱欧斯利说我像狗,啃来啃去的,我确实喜欢咬他。他的pi肉紧实,需要细细咬上很久才能留下红色的印记。我用力去咬他,顺着shenti,然后解开衬衫,将xiong前那颗原本干瘪的rutou咬得红zhong发tang,she2苔在ru尖上来回摩ca,肉粒被tian得东倒西歪。我听到莱欧斯利在toudingxi气,下ti逐渐ting起来,把ku子ding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他忍耐了一会,然后xi着气讲:“咬咬,咬咬另一边。”
我不理他。我在床上很少听他的话,专注于去欺负那一边的肉粒,红色的rutou被xiyun得不像话,被一层薄薄pi包着,几乎下一秒就要破开。裹着晶莹的唾ye,拉出一条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