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厉的东西倒了下去,碎成了一块块机械零件。之前被踢飞的那只也像是坏了些程序,在原地闪烁了几电弧光,也就彻底成了一块废品。
莱欧斯利缓慢地站直,他的左臂还在血,一,顺着手落到地上。击打了恶犬的拳也血肉模糊,整个人看着狼狈得很,但他还是抬起了,用手背蹭了下自己的嘴――于是脸上也随着动作划出一长长的血痕,从嘴角只到脸颊,蔓延到无边无际的方向。
他笑起来,那笑容不太像个犯人,连带着眼睛都带上了几分血色:“典狱长,我赢了。”
典狱长没有鼓掌,他的脸阴沉极了,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站在上张扬的拳击手,然后开口讲:“好极了。”
“卡帕,纳罗特,我们走。”
直到侍卫把那两只机械犬收集走,我才明白典狱长喊的是那两只狗。
多好笑,他宁愿给两只机械狗起名,都不愿意去喊莱欧斯利的名字。
莱欧斯利从赛场上走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为他让了路、像个英雄、尽狼狈。“英雄”有点沉默,我来到他面前时,那双沉寂着、布着阴霾的瞳子突然动了一下,像是凝滞在某个地方,挣扎不开,废了很大力才拧着转过来。
“去你那,我想。”他突然开口。
我看着他的伤口:“你得去医务室。”
“我说,”他一字一顿地,“我要你我。”
我屈服于这匹更加疯狂的野犬、或者说、狼。
四
虽然这么说,等回到休息的时候,我还是先给莱欧斯利了包扎。房间里没有干净的布,在梅洛彼得堡这算奢侈物资。我挑了件衣服、撕成布条,勉强给他了止血和包扎理。
他一直坐在床上,任我摆弄,等看到那条已经被撕了数块碎布的衣服时,才迟疑着开口:“……不用这样。”
我蹲在床边抬看他。他随意活动了下肩膀――我都害怕伤口二度裂开――然后给我展示其他更加密集的伤疤:“总会好的。”
我耸耸肩。他的状态不太对劲,有点像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但这总不关我的事。比起什么亲密关系,我们两个多算是炮友罢了,固定的。
我把手放在男人的带上。怪紧,拉了几下都拉不开。
“等等。”
莱欧斯利把大衣脱下来,四环顾我简陋的住所:“有衣柜吗?”
我并不想理:“放桌子上吧。”
这衣服最终还是莱欧斯利自己脱的。我看他脱完,直接把手放在那朵肉花上,手指刚往里探就愣住了。
之前的布条还在里面,卡得满满当当,连下手的空隙都没有。
他的屁扭了几下,被我拍了拍。手感实在很好,我没忍住又拍了几下。莱欧斯利息了几声,干脆把手撑在后,把屁抬起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