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清。
——但那也不重要,我继续拉紧领带,轻声讲:“屁嘬紧我。”
不用我说,他已经这么干了,窒息的痛苦让莱欧斯利绷紧了每一分肌肉,包括内的。他即将面临高,我看得出,可那手指卡在内,不弯曲,也没动作,温的媚肉相当积极地摩、拥挤,试图讨好这外来者。
外来者不为所动。甚至还在命令:“自己动,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又张了张嘴,那领带卡得死紧,一声也叫不出来了,双只手臂打着颤,支撑的作用几乎为0,似乎全的重要都在那脆弱的脖颈上。我没有手了,于是用膝盖踢了踢他的屁:“动啊,莱欧斯利?”
那骤然一抖,屁也就跟着晃了两下——紧接着,他肉里的媚肉就一同绷紧,再也维持不住跪坐的姿势,整个人趴在地上——
他高了。
我松开握住领带的手,新鲜的空气得以有机会重新涌入他的鼻腔。他先是咳嗽、激烈的咳嗽、然后不受控制地发抖,抖得床板吱嘎作响。他一边咳嗽,一边虚弱地骂我,哪怕声音哑得不像话:“混……”
我挑眉,之前那手指还在他里,被尚且出于高余韵的内腔里。于是干脆一用力,手指挤压着感、受不得刺激的内,直接把人屁抬了起来。
“啊啊啊——”
莱欧斯利能出声了,尽因为喑哑而有些破碎,但里面压抑的痛楚且格外明显:“不行,还在、在高……”
我自顾自抬着他,那圆的屁被抬起来,两侧的肉也因刺激抖个不停。他的分开在我两侧,绷直了,彰显出漂亮的肌肉弧线。我用力颠了颠他的屁,于是屁还停留在半空中——给我着,可膝盖却了下去,骤然沉下的给了肉极大的刺激,它比刚刚还要用力地吞吐,极力想把手指吐出去。但比起它的目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
莱欧斯利颤抖着,肉里吐出了一大滩水。我抽出手指,看他极力蜷缩,但总是中途就在床上,抖个不停。被激励照顾的肉颤得格外厉害,时不时就吐出水来,比最开始要少,但没两秒就要一次,逐渐打了一大片床单。
我有点嫌弃:“早知就跟你去地下了。”还要洗。
他试图重新立起,成功了,尽还是抖得厉害,声音也断断续续的:“给你、特许券……”
我心情立刻愉悦起来:“那我们继续吧!”
莱欧斯利又一次笑了。我感觉他经常笑,虽然很多次都是假笑。他把屁抬高,刚好蹭上我的手,顺从地蹭了蹭。
他好乖。我的心了一下,开始为刚刚想让他去地上高产生了一些内疚感,于是好心地了他的屁,讲:“那个人很满意。”
他忘了刚刚的剧本:“满意什么?”
“满意你的屁特别好,”我用力着他的肉,将两边用力挤压到一起,又分开,“现在还在水。“
莱欧斯利不说话了。我起去拿了些特许券——今天早上刚跟他“借“的,开心地讲:“他说要给你一些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