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
莱欧斯利不可置否,他闭上眼睛等待专门针对的刑罚,那地方却突然迎来一个轻柔的吻,温热的,因为受伤感的地方只能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莱欧斯利却因此呻起来。
莱欧斯利不想问他有什么罪,也明白面前这个女孩可以随口给他编造出一堆罪名,包括下的,比如屁水太多。他颇为无所谓地耸耸肩,这点简单的动作拉扯到,引得又是一阵明显的痛,还好莱欧斯利向来擅长忍耐:“好吧女孩,你要我怎么?”
“我就杀了你。”
我很不高兴,把他的手按在后,然后埋到他前,恶狠狠咬上胀的粒。对方立传来一声忍痛的闷哼,腰乱摆试图摆脱疼痛,我咬着他的不放,那颗可怜的就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拉长到几乎极限的长度,让男人止不住齿间溢出的痛呼,不受控制地发抖。我好心松开牙,那块被束缚的肉就弹打过去,很是可怜地在空中乱晃着,甩着上面沾染的口水,简直像溢出的水——可惜莱欧斯利没有。
正在我用力嘬弄他的时候,莱欧斯利又发出一声低沉的呻,散在空气里。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住,自己抚弄起另一颗被忽略而得发痛的,才用指简单摩挲了一下,就被我用力地打下去。
他看着我,什么情绪都没有。我亲了亲他的脸:“来玩吧?”
“你这个坏家伙,”我掐上他的脖子,装凶,“我要给你惩罚。”
莱欧斯利笑起来:“所以你要是敢背叛我——”
我拿起准备多时的手铐,在他面前晃了晃。金属之间相互击打的声音清脆,而莱欧斯利在看到这东西后原本沾上情的眼睛逐渐清明。
我有点可惜,转而用指尖去冗弄那地方。指腹的剥茧重重的碾过感,得莱欧斯利出了一声冷汗。他侧过躲开我的袭击,然后轻声讲:“痛。”
我心情愉快地给他拷好手铐,中间绕过床的铁栅栏。
“你可以不信任我,”我接着去咬他的手,眼看着他的绷紧,另外的手臂藏在上,握成拳拳状,“我会把你拷在床上、玩烂,满都是,连叫都叫不出声。然后我去找别人,找典狱长,让他们去看你这幅惨状,那群机械狗会来咬你的,他们不会专门咬你的肉,只会将人撕烂,然后一条命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没在床上、在梅洛彼得堡的角落,这里不缺这种事。”
他笑起来,怪张扬的、夹杂着些息:“在这里还不算惩罚吗?”
我愤愤掐上他的脖子,等他艰
“你不听话。”
那双手举起来放在我面前,手的主人话语尾音微微上挑:“你知的,我有神之眼。”
他沉默了很久。比起沉默更像一种观察,一向透亮的瞳子低下去,然后又抬起来。
、泛着光的银丝。
我侧过脸,咬上他的手指。他隐秘地打了个抖。然后打着转缠上他的指腹,牙齿在上面轻轻地咬。双在上面着,我有意将亲吻的“啧啧”声拉得暧昧,然后一路咬上他的掌心,模糊不清地讲:“来玩吧。”
我任他摸我的嘴,心想:心如果受伤的话,会形成什么东西?那足以是保护自己的坚,还是只会反复将自己刺伤的德?
“不算,”我继续凶他,“你现在要赎对于我的罪。”
那么,心呢?
“你也可以信任我,”我抬起,对他笑起来,“然后你会很爽,爽得一直高。”
莱欧斯利摸上我的发,然后是脸,最后落到嘴上。这感觉并不舒服,那是自然的,他不是什么富家公子,很小就入了狱,被迫和机械零件蹉跎人生,拿血和拳赚一些能饱腹的钱。因此他那双手布满了茧、一旦受伤,脆弱的肌肤就要艰难愈合,形成难看的伤疤和更加厚重的茧。
我打了个冷颤,猛地望过去。对方正一幅完全的弱者姿态,衬衫皱得一团糟,狼狈地挂在手臂上,双手铐在床行动受阻,前的还红着,半耷拉在晕前,旁边是布满的牙印和水痕。
但那并不丑,我想,但被抚摸会有些刺痛。茧是的保护机制,它总会足够坚。
我摸了下他的屁,拍了拍:“我觉得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