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可以感受到那正随着抚弄不断彭起、变大,的。
手指顺着往上,指尖划过感、落在端,然后毫不留情的一。那滋味想必痛极了,不然莱欧斯利不会低声痛呼,双手突然抵上我后的栏杆,打得金属制品一阵噪鸣。
那声音很大,人们都下意识转过。可无论我还是莱欧斯利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于是又战战兢兢转回视线,不敢看向这边。
我笑得不行。去逗他:“莱欧斯利,大家都看着你呢。”
他没说话,只是撑着子不断。呼带着热气打在耳边,留了点不大舒服的。我凑上去贴近他,可以感受到那句肉正强忍欢愉——打着细密的抖。我弯起眼睛,又去磨那鼓起的东西,得人不住了腰又要强撑站在原地,才慢悠悠了声口哨。
这动静闹得不算小,估计一个小时后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公开调情的消息就会传遍梅洛彼得堡每个角落,路过的老鼠都要啃口瓜。会被讲成什么样子就不得而知了——我和他的爱方式太反常俗,一般人不会想到莱欧斯利才是被的那个。知莱欧斯利双人份的典狱长也没想过我才是爱上位。
想到这,我咬上莱欧斯利的耳朵,视线缓缓扫过这些“观众”,假意交谈的、楼上窥探的、或者试图拿违禁相机拍摄的。我不介意这些,但要一一讲给莱欧斯利听。
“彼特在看我们……真奇怪,他不是你的人吗,怎么敢来看这种热闹,”我语气浮夸,“明明在你面前那么胆小,你说他知几乎每晚莱欧斯利都要挨许久才能睡觉吗?”
“……闭嘴。”
“有人躲在机械警卫后面……叫什么来着?我忘了,但我讨厌他,可他喜欢你,天天像个粘人孩子一样跟着你屁后面。”
我手上渐渐用力,那里似乎了点水,深色子上落了些并不明显痕迹,摸上去又又粘。
“你说,”我小声且谨慎,“他会不会跟我一样天天想着玩你的屁呀?”
手心磨上肉端,用力抵住摩。莱欧斯利猛得抱住我。他抱得紧,带着下梆梆进手心,得不像话。
“你越来越过分了。”男人的声音沉下来,带着哑,扎得人心。
我丝毫不觉得,于是无辜望过去。手则紧紧抓住那的下不放,得人又从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子的呻。
他的拥抱随着快感积累愈发用力,简直要把我搂窒息。莱欧斯利的很,我喜欢这样的温度,所以经常要趁他高的时候上下摸个爽。那人炉发出几声似乎要报废了般的哀鸣,猛地一,掉进我怀里。
莱欧斯利高了,而我接了这拥抱。
“舒服吗?”我摸上他的,指间都是柔的发丝,摸着有几分驯服野兽的快乐,“你出来了。”
他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我上,闭着眼睛没说话。
莱欧斯利太沉了。也没沉到动弹不得的程度,可被压着总不是很舒服。我动动子,干脆伸出双臂,撒讲,“我累了——”
抱我回去。”
他几乎被我气笑了:“到底谁累?”
“我累,”我理直气壮,“手都酸了,难受。”
——骗人的。
人们的窥探仍不断打来,也不知哪来的好奇心。我一一望过去,那些隐秘的视线又随之收回。双臂攀上他的腰背,两块鼓起的肩胛紧绷着,带着厚实的力量感。莱欧斯利哑着嗓子:“我子了。”
“你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