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最初的隐秘变动来自于地下拳场。
有人偷偷跟我说,去参加比赛的人变少了。我能理解那人的目的,多半是想让我转达给莱欧斯利这些信息,卖个人情。他总是人缘很好,与我不同。
我来到梅洛彼得堡从未试图主动和人交好过,亲密关系是可怕的累赘,遇到每个人、交谈的每句话几乎都可以想象——想象自己被那张名为感情的网笼住,自愿成为猎物。这对我来说是过于麻烦的事。
这么一想,莱欧斯利是我第一个主动交好的人。而他也确实麻烦。
我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对方刚结束一场黑赛,不正规的、更暴力的。随着地下赛事参与人数的减少,这种类型的黑赛更多了,莱欧斯利很少缺席,因而每次zuo爱shen上都能发现新的伤痕。
直觉告诉我这不太对劲,莱欧斯利在zuo什么,算计什么,而且不是小事。或许他在想着杀掉典狱长也说不定,我想。反正多半和这类相关。
他真是太麻烦了。
我tian着他的伤口,铁屑的腥味bi1得脑子发晕。他长长呻yin一声,然后开口:“你知dao吗,有些动物之间会tian舐伤口来达到愈合的作用。”
“人类也会吗?”
“很遗憾,不会,“莱欧斯利的声音冷漠极了,“如果我想zuo治疗的话,直接去找希格雯护士长更方便。”
我停了动作。
反倒是他突然笑起来,有些阴郁的神情缓和许多:“我的意思是直接cao1进来,好心的小姐。”
他抱起自己的大tui,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桌子上,破旧的木制品发出几声不妙的哀鸣,吱嘎作响。莱欧斯利毫不在意。他下面的阴jing2已经立起来,怪jing1神地支在小腹上,后方的肉xue随着抬起的大tui完全暴lou在空气中,泛着水光,一看就寂寞久了。
我没理会他的邀请,上下打量了下这jushenti——几乎没有哪没被我玩过。肉ti之间总是很容易发展出超出寻常的亲密关系,但我仍对莱欧斯利这个人不是很了解。
就比如他沉浸于和我zuo爱的理由。
“不要,“我眨眨眼,“想zuo的话先自wei给我看吧,用你下面的、唔……”
我不知dao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chu1女xue,直接说dong口感觉太下liu了,听着有些反胃。我想了想,拉着他的手一路往下,掌心贴在他的手背,隔着起伏的骨肉落在那chu1花xue上。
“你自wei过吗?”我问他。
莱欧斯利表情古怪。他的手指落在那chu1后就像停滞了,没有进一步动作,过了会才回答:“……啊,自wei过。”
言语里带了几分自嘲:“大多数时候碰碰前面就行了,下面yang得不行也会找东西tongtong。”
“……你说的好没情趣。”
“哈,”他没忍住笑,“我之前可没觉得这玩意有什么情趣,解决生理需求罢了,就像吃饭一样。”
我认真讲:“我还是ting喜欢吃饭的。”
“我明白,”莱欧斯利挑起眉tou,心情颇好,“你看,我不也总是来找你zuo爱。”
我没理他。莱欧斯利shentimin感得要命,尤其是下面,随便zuo些前戏水就要多得盛不住。现在也是,两片肉ban拢着水,看着几乎要被run透了。他其实很喜欢被我亲伤口,看看发情的样子就知dao了,兴致来得格外快。
“这算不算xing爱成瘾,”我评价他,“你最近那么忙,自己解决其实要比找我快。”
我发誓自己没有阴阳怪气,但莱欧斯利的表情确实变了——也算不上生气,就是抿起chun,整个人显得沉默了许多。这沉默很短、很快呻yin声就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气氛,低低的碎掉了的音调从莱欧斯利嘴里xie出来。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他把手指sai进肉xue里。
动作并不温柔,利落得很。中指破开积压的ruan肉,原本锁紧xue口被迫张开,裹着入侵的异物呼xi似的蠕动起来。
“哈。”莱欧斯利拱起shen,有些坐不稳。tou刚好抵在我肩上,用力维持平衡,异色的碎发随着逐渐加重呼xi在空中摇着摆。我用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很柔ruan的、炙热的ti温透过肌肤染到手心,带来一种意外的安心感。他把tou埋在我shen前,连带着声音都闷闷的,震动感透过xiong腔、从骨tou和血肉中传进脑子:“来cao1我啊。”
……这主动到我有点受不了了。我摇摇tou,甩走方才脑子里的一阵发热幻想,冷酷开口:“你才sai进去一个指tou,我还没看够呢。”
“够了,不舒服。”
“你要乖一点。”
莱欧斯利看起来有些焦躁,看起来像求偶失败的某种野生动物。他鲜少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