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别cao1那……”
莱欧斯利仰起tou,长长呻yin一声:“摸摸前面。”
只要不玩得过分,莱欧斯利通常会在xing爱中表现得游刃有余。那对蓝色的眼睛眯起,偶尔要直勾勾盯着人看,在我望过来时又移走视线,装模作样地xie出一两声呻yin。
枫丹对于xing爱没有璃月稻妻那样遮掩,但也没到公开谈资的地步。这份xing爱算不上浪漫、梅洛彼得堡很难有称得上浪漫的地方,我们在发冷的guandao里zuo,在破木床上zuo,在典狱长的办公桌上zuo,zuo爱似乎是维持着我和莱欧斯利之间的唯一联系。他要大大方方地张开tui,lou出不同常人的吐水的下ti,然后任什么东西捣进去,搅得xue肉红zhong才停下来。莱欧斯利会在这单调的pi肉碰撞中汲取难得的呼xi空间,让全bu思绪短暂地被快感夺走、又慢慢回归,一切随着紊乱呼xi而落于平静。
我咬上他的ru肉——对方预料之中加重了chuan息——闷声讲:“你自己摸。”
“好安,”他这时候惯会说好话,声音压得低,“你摸摸。”
我对这样的莱欧斯利无可奈何。手指往下,摸到早已shi漉漉的女xue。那要被水泡烂了,外阴透着红,ruan得要命,hua得单是碰碰都能将手指吃进去。那是正经承受xing爱的地方,不像我现在dai着假阴jing2cao1弄的后xue,不会自己吐水,tong进去柔ruan也干涩,紧得不像话。
我把玩ju抽出来,带出些许收缩的chang肉,引得莱欧斯利拉长了呻yin。看得出来他舒服得很,带着呻yin也拉出几分甜腻腔调。手指搅进shihua的阴dao,打出水声,ruan肉抽搐着攀附上来,随便抽动几下都要急着搅紧,仿佛高chao一样不让人动。我难得好心,手指顺着肉腔的深chu1怼了几下、应该是磨到了min感点,以至于莱欧斯利大tui猛得发抖,ting起下半shen开始讲没什么由来的话:“啊哈……慢、等等……”
我的动作够慢。kuabu的假阳ju算不上大、太大要痛的,只是慢慢韵动着碾磨chang肉。我爱惨了这个新玩ju,主要是可以有更多方式去玩他,手也不用一直停在shi漉漉的肉腔里,还可以nienierutou。zuo爱是单调动作,因此莱欧斯利只是被迫承受着cao1弄,后xue将那genting直的死物吃进去,再顺着外界力量拉扯着吐出,蠕动的ruan肉显出艳红的媚色,将玩ju咬得紧,生ying的摩ca将chang肉挤压转为细琐的快感,欢愉侵蚀着大脑。
“啊……哈、安……”
房间很静,静得只有pi肉碰撞声响起,莱欧斯利的chuan息是调味剂。他的瞳子微散,神智去了另外的世界,活着的人不该见过天堂,可天使在他耳旁歌唱了,没有内容的曲调,像一场祈祷。上天恩赐了人们的shenti拥有享用xing爱的能力,这无关生活的,所以他如同浸在温水里,短暂遗忘了过去、唯独属于自己的回忆。
“你liu了好多汗。”女孩叫醒了他。
莱欧斯利睁开眼。他刚刚高chao,阴jing2she1了gunong1jing1,粘到女孩的手上。女孩不擅长遮掩情绪,面上lou了几分嫌弃,毫不客气地将xingye蹭到受快感刺激颤抖不停的小腹上,上上下下仔细ca干净。
“你下次要注意点,”我提要求,“它有味dao的,我不喜欢。”
莱欧斯利没理我。他阖上眼,灯光落在睫mao上,拉出长长的阴影,被吞进眼角的深色伤疤。xing爱的温度褪去,原本发热的shenti开始感到寒意,他呼了口气,带着未消的热度缓缓浮上半空,化作白色雾水。
“继续。”他讲。
“舒服的,还是痛的?”
“舒服的,”他笑了下,“怎么还会问我的意见了?”
“我要想想怎么玩。”我回答,漫不经心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腰腹一路往下,黏哒哒,尖锐的指甲沿着pi肤的弧度留下细小红痕。莱欧斯利跟着动作顺从地ting起腰shen,发抖,这样简单的chu2碰都让大脑兴奋得发麻。他下意识张开双tui,xue心的yang意越发不容忽视,哪怕并没插着什么东西,也自顾自地搅紧了bi1出水来。
我咽了口口水,然后小声说:“我得把你捆起来。”
“都好,”莱欧斯利撑起shenti,蹭了蹭我的脸,“不是不玩痛的?”
“不痛,很舒服,”我把他重新压在桌子上,“所以我怕你逃跑。”
他没反驳,也懒得去反驳什么了。我托着他的屁gu把人抱起来,绕过办公桌——自从上次在典狱长的办公chu1胡闹后,我就很喜欢和莱欧斯利在这zuo爱。地方大,玩ju多,弄脏了可以用清洁qi械收拾。我偶尔会在心里感谢自己的力气,不知哪来的,但可以把莱欧斯利抱起来,过程中随手nienie他的tun肉。莱欧斯利通常懒洋洋的,连tou都不抬,任我折腾。
典狱长的pi椅是高级货,宣ruan得很。我把莱欧斯利摔下去时,那只可怜的座椅发出一声高级pi革特有的摩ca声,有些刺耳,不比休息chu1的烂椅子好听多少。普通的捆绑没办法束缚住莱欧斯利,我想了想,猛得伸手拽住他面前的领带,用力勒紧。
莱欧斯利被欺负了个猝不及防。他下意识后靠,等反应过来ying生生止了动作,扬起tou,拉长脖颈。那是脆弱的地方,没一会布料周围就浮起了一圈红,被遏制的呼xi教脸也浮起不正常的红色。我见他这样,仍不太放心:“你要听我的话。”
他没搭话。我将领带勒得紧,甚至陷入pi肉里,瞧着就难受。莱欧斯利倒是没反抗,也没像我想象的那样用元素力扯开领带,可放在两侧的手握紧了、骨节泛白,用力得浮起青jin。我盯着那双蓝色眼睛看,看里面渐渐泛起透明的雾。他张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动了几个口型,可一个音节也没吐出。我心里顿时ruan下来,但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明白了吗?”
蓝色眼睛的主人仍沉默地看过来,带着不属于他的温顺、这意味着接下来的xing爱将完全由我zuo主,那怕胡来。
我把呼xi还给莱欧斯利。空气再度翻涌着灌入鼻腔、hou咙,更教人窒息。他被呛得猝不及防,双手捂着脖子艰难咳起来。痛苦被压抑着,只有眉tou皱起来,小声且不成调的咳声响得低,夹杂着几声古怪尖锐的抽气。窒息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是知dao的,但莫名觉得他这样有点可爱——这形容词不那么莱欧斯利,但我的心却ruan得很,于是俯下shen去吻他。
莱欧斯利微微瞪大了眼睛。他还没缓过来,口腔内的空气就被一个吻掠夺了,这比勒脖子要甜蜜许多,却也窒息。我咬他的she2tou,tian舐牙bi,总之上上下下亲了个够——
顺便把他的双手用镣铐捆到椅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