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
“我不怕痛。”他说。
新一轮的爱开始了。肉干涩,却得很,也会咬人,攀附着上手指,每次抽插都会带出腔里包裹的肉。它们被带出口仍死咬着手指不放,直到下一次被怼着回深,才颤抖着柔一瞬,紧接着又争先咬上手指不放。莱欧斯利细细地气,手背爆起青,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布料扯烂。我怪认真地持续这一动作,哪怕单调,这单调的动作已经要把这个男人玩坏了,偶尔恶作剧心起来、指甲抠上随着手指带出的肉时更是颤抖个不停,一副被玩烂的模样。
直到后适应了这漫长的折磨,分出来,莱欧斯利的故事才随着出的水声一同响起来:“我把他们当家人。”
“家人,真是美好的词。家里也不止我一个被收养的孩子,所以我这种世不明的家伙也算有了兄弟姐妹,”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我刚来梅洛彼得堡的时候会想,原来伙食会有两种味。”
一种是篝火的味。会在夜晚烧起来,带着松木香,靠太近会,但人一旦在外面浪过就会爱上被烧掉的温度,晚餐算不上好,一碗汤,几片面包,或者几块烤土豆,但足够我把他们当家人了。”
还有一种是发霉的味。”
我了然,于是接了他的话:“梅洛彼得堡的味。”
“没错,”莱欧斯利不再遮掩自己的讥讽,“发烂的、酸臭味。”
他补充一句:“更适合我的味。”
我对他的话不敢苟同。长时间的抚终于让快感重新回归这,带着细小刺激,从后蔓延到心脏,指尖发麻。莱欧斯利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在后挖掘到了正确位置——摸起来要更用力、微微凸起,于是停在前列附近用指腹缓慢地磨。
他舒服地长喟,不止肉黏腻起来,前面的女也开始哒哒地水。卡在后的手指运动得没什么规律,却足够抚弄青涩的肉了,勾起的指尖几乎要把它们挖成烂肉泥,又痛又磨人。
“我不想对过去太多解释,听起来像一场对罪行的申辩,”他这样讲,“无论如何,我都杀了人。”
“因为他们对你不好?”
“不,不如说他们对我好极了。不止饱腹,书本上的学识,交往中的人情理念,又或者说事德,可以说我获益匪浅。”
“那你为什么要杀掉他们?”我困惑。
莱欧斯利坐起。我的手指还卡在他的后,现在半个子的重量都压下来,不大的口直接吞咽到指,刺激得肉抽搐不停。莱欧斯利一晃,险些没坐稳,还好很快重新找到了爱与冷静的平衡点。
“因为他们从来没把我、或者说我们,当作家人。”
他的眼睛很冷,脖颈却红得不像话,上下浮动的结艰难地吞咽情分的唾,偏偏语调轻松:“他会把我们卖掉,所谓家人不过几枚摩拉重量,如果还没摩拉重,就不再是家人了,会连人都不成。”
哦。我大概懂了,大概就想我被卖给贵族物那样。
“所以你杀他们,”我小声说,“你那时候几岁?”
“不比你大。”
“我听希格雯说了,你进监狱时比我要小得多。”
“她还跟你说这种事,”莱欧斯利笑了声,“我不记得了。”
他起腰,后有规律地缩紧,先是双环上我的腰,随后双臂也跟着环上我的肩膀,以几乎悬空的姿势抱过来。
“你现在要我了,”他的声音地钻进耳朵,“安。”
我将手指抽出来,拉扯的肉不舍地褪去,带走一声色情的水啵音。随后四手指一同进去,还在享用温柔抚弄的后被突如其来的鲁对待了个猝不及防,激烈颤动,想要逃避又被怼进来的异物碾平每一寸肉,感被抠挖,被手指带着碎,碾出腔,又被暴地压回深,沉默哀叫不停。
“对、对……”
被迫承受暴力爱的本人还带着赞叹,哪怕声音发着抖:“再凶一些、再用力……把我烂。”
我小声骂他:“你这么耐,肯定能卖出个好价格。”
回应我的是莱欧斯利的笑声,带着抽痛的气,还有些许快感也说不定。他很快在这场磨人的爱中找到了快感,并自顾自达到了高。他真是个耐的人,手指抽出来时肉似乎被松了,不像一开始那样紧得疼,倒是滴滴答答落下不少水来,洇了一小片床单。
“我现在倒觉得、能用金钱计算价格好的。”
男人懒散地讲:“一场爱,几瓶枫达,就足够满足你了。”
其实我觉得现在也可以。
“安。”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话也认真起来:“你现在觉得我是好人吗?”
我有点茫然,但是摇摇。不止杀人这件事,平时也算不上什么善良的好家伙。
“那你觉得我是坏人?”
我还是摇。比起那些恶劣的家伙,不谈恶劣,就算拿典狱长来对比,我也会觉得莱欧斯利要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