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后肉腔。莱欧斯利用力喊了一声,没什么意义的内容,瞳孔扩散、津控制不住地顺着他的嘴角下来,带着声音也糊,下意识蜷起却将死物吞咽得更深,直撞得肉一阵灼痛。
那是没人玩过的地方,他自己也没玩过。所以一个全然陌生的莱欧斯利被我遇见了,如同初见,依旧色气。那没女那样能吃东西,原本裹得满满的粘被口挤出大半,随着抽插的动作挤出白色黏沫,直出可耻水声。多余的混杂物则随着一路,整得屁了一片,椅子上也满是爱痕迹。
我不喜欢打扫卫生,也会有突发小洁癖,但和莱欧斯利爱总会很鲁——由于本恶劣希望看到对方失态的模样,几乎每次爱完都要一片狼藉。现在看着那把可怜的椅就有些心虚。我之前也见过它,那时候上面坐着的是典狱长,他与我们最大的区别是衣冠整洁,眼神要很傲慢地打下来,显得高。椅子也显得高。可看看这玩意,它那致的层被淫水泡皱了,说不定会留下些腥臊味,带着不知莱欧斯利哪里出来的水,说不定要有爽得失禁的水。
它现在瞧着就没那么贵,甚至有些廉价了。
我放缓弄莱欧斯利的动作,咬上他的耳朵小声问:“典狱长回来要怎么办呀?”
等他回来,发现我和莱欧斯利两个犯人在办公区爱了个遍,怕不是要气疯吧?
单是想想就觉得麻烦。我的脑子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怎么杀掉典狱长合适,就在这时,莱欧斯利就开口了。
他的声音带着:“你害怕了?”
我摇摇。我很少害怕什么事,只会觉得麻烦。
莱欧斯利自顾自说起来:“他估计已经知……”
“或许早就知了,”他扬起笑,“还在偷偷看我们爱?”
不,我觉得典狱长更有可能会怒气冲冲踹开大门,然后大叫出去。
我和莱欧斯利对典狱长的理解偏差有点大。这不重要。更重要的是爱,比如现在,莱欧斯利已经摇起屁,口卡着玩左右摇,带着捆在腰的绷带拉紧。
他邀请我:“继续?”
我有点无语。但还是认命地起人来。莱欧斯利低低地叫,声音欢愉。这点欢愉很快演变成一种勾引。他问我:“安小姐,如果我被别人看着,你会兴奋吗?”
这算什么问题?
“如果典狱长现在闯进来,”他本不理会我的沉默,“你要怎么?”
莱欧斯利补充:“不许杀人。”
这算什么,场景play?我不太喜欢思考没发生的事,但还是努力动了下脑子。水神大人,那可真恐怖,单是想想典狱长黑着脸闯进来,我难得的都要消失了。不杀人的话、不杀人的话……
“真的不能杀人吗?”我问他。
莱欧斯利甚至没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用一种微妙神色。
好吧。我再度思考,然后说:“那继续你。”
想围观就围观吧,毕竟莱欧斯利也不是那么好到的。
莱欧斯利的神色更加微妙。他张张口,像是想说什么,又放弃了。随后是相当痛的叹息:“安。”
我眨眨眼,尝试转移话题:“你要怎么?”
拜托,想象还没发生的状况是全世界最没用的事。
“我有想过。”他这样说了。
莱欧斯利仍挨着,被捣弄久了,知爱滋味,自顾自分出水来,搅得响。他咬着牙,呼是乱的,语气却平静:“想过很多次。”
我看着他。
“他闯进来的时候,你还在玩我,”他开口,仿佛已经落入那片幻想里,“然后我要搂住你。”
他的手被捆在椅后,本没办法搂住我。我难得知趣,没把反驳讲出口。
“我会对他说,‘这是我的女孩’。”
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别再来打扰她了。”
我突然意识到,莱欧斯利在生气。
他一直在生气。这个掌控意外强的家伙,越是不安,越要抓住什么才行。
莱欧斯利想要抓住我。
这或许是种自我揣测,毕竟我还不够了解他。但我一瞬窒息了。炸开,骨悚然,基于一种独行动物骤然被投食的恐惧。代表爱、或者伤害,那是未知的选择。
我不怕被莱欧斯利伤害,仔细想想,我对他所的一切还过分的,甚至可以理解为因果报应。但作出选择的那一瞬,我会和面前这个人诞生出羁绊,像不会被剪断的细绳,牵连一生。我会被他的喜怒哀乐牵引,他的幸福决定我的幸福,原本一个人的世界扩为两个人的世界。
——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