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就成这样了，我一直自来卷。”

        他说话吐出的热气扑到老郑脖子上，老郑想侧开点，但又不听使唤了。呼交，张颂文眨了眨眼，说我们应该还共享了一个秘密。

        老郑的手被张颂文抓住拉到间，只隔着内，能清晰地摸出中间一条肉。张颂文把内脱掉到膝盖，再抖了抖将它脱到脚下，老郑的手缩回去，他听张颂文问自己：“怎么样？一样吗？”

        老郑回想张颂文间的感，点点说一样，完全一样：“简直是……你到底是不是我？你……”

        “现在是。”

        老郑的内也脱在脚底下，他把被子扯掉，两人赤的下暴在空气里。张颂文坐起来把摆成M，叫老郑和他面对面，两也学他那样摆：“你得错开，然后我们…我们能贴在一起。”

        两只肉色的阴赤相对，老郑想起小女孩儿口中的母岩羊，刚好也是两只。他觉得张颂文应该和岩羊一样，是从山那边着过来的，横跨银河谈不上，但总得穿过藏在白桦林里的错乱的时空之门，属实难得。老郑开口问：“你试过吗？”

        张颂文摇：“没有这样过。”他坐到老郑间去摸被阴盖住的阴，自己的阴也被老郑的手掌覆住按，两人的气息都重了，息之间老郑往前挪了挪，分开的肉相吻，两人像玉佩的两半合为一，玉门的雪都化在他们间。

        老郑在这样亲密的酥麻感里摇摇晃晃，张颂文叫他用手撑住床，两个人腰悬空，阴贴得更紧动得更快。肉红的阴泡在热热的淫里摩，汁水声紧密而细腻，听着像两个人接吻，再细听恐怕会脸红。酥麻感顺着小腹爬到大脑，张颂文觉得自己快到了，阴紧贴着另一对阴开始快速收缩。

        “唔……嗯……”高同时到来，两颗通红的肉珠子紧贴着抖了抖，床单被温热的水洇出半个手掌大的圆。老郑在床上，听张颂文趴在他上说：“再试试这个…”

        接吻的一瞬间世界没有任何变动，外因为雪落安安静静，屋里只有绵长的息。贴着缠了一会儿分开，老郑偷偷笑了一下说：“像不像自己卷？”张颂文想了想说：“还是有点不一样。”

        “我睡着了你会走吗？”

        张颂文答：“我是明晚快半夜的飞机，中午走，先回敦煌。”

        困意袭来，老郑点点低声说：“感觉你像外星人……会坐着飞碟…偷…偷偷走。”

        第二天早上老郑带着张颂文逛了另一个早市，还见到卖动物的，小猫小狗，金鱼，乌。离除夕只剩半个多月，写好的对联挂在绳子上排了半条街，塑料的花灯和纸灯笼什么样子的都有。老郑说现在还热闹，再过一周，至少一半的小商贩要离开这里回家。

        “但也会有一分人回来，”张颂文说，“也许有抱着孩子的回来，在楼下放炮，可能还吵得你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