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嘛……刨问底的人是会被讨厌的喔,中也。”
太宰治只觉得被讨厌的人以爱抚的方式生生搞到高的记忆或许对自己造成了过大的神创伤,现在回想起来模模糊糊、不太真切。直到被抱着丢进浴缸里的时候干还在愣神,听见问话才抬起瞥中原中也一眼。
“总之就是那么一回事啦~”他勉强找回了之前正常相时的语气,语气稍微漾一点扯起嘴角。
“所以说是怎么回事啊?!”
“——所谓压制住的生理望和神需求因为积压太多在一瞬间爆发出来……什么的。”着倒霉搭档暴躁的回应,太宰治慢悠悠地接着说:
“好险好险,刚刚中也回来之前差点以为就要因为这么奇葩的原因如愿死掉了。”
黏糊糊的绷带耷拉在上非常不适,但要在其他人——尤其是中也——面前取下来,果然还是……算了,反正比这更离谱的事情都已经过了。太宰治一边拆着上的绷带,出大大小小新旧交加的伤疤,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复对方每一个问题。
不让人搞清楚的话绝对会被中也缠上吧,如果被要求“要负责”之类的,麻烦可就大了……啧。
太宰治双在碰到另一时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一边唾弃这条件反一边不动声色将抗拒的反应掩盖到最小。
“倒是你,中也,刚刚玩的很开心啊。”
他随手拢起一坨泡泡装模作样地观察孔隙。
“很喜欢这种感觉么?”
“蛤?谁会喜欢和一条青花鱼——”剩下的话被中原中也吞进肚子,脑海里不知怎么的突然闪过太宰治恍惚的脸。
“啧。”
他最终决定放弃这个自找麻烦的话题,注意力被太宰上的犬牙交错的疤痕引。
“喂,你……”
不,这种话问出来本毫无意义,谁都知干之一的太宰治兴趣爱好是自杀,不怎么看这些伤痕都是他自作自受弄出来的。更何况这些伤的主人还捧着朵泡沫靠在另外一边,脸上的神色漫不经心,似乎没有听见中原中也刚刚的话语。
——啊,烦死了。
不是和新搭档“磨合”到差点越过那条线,还是刚刚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作风的自己,啧。
最终,中原中也只能带着些烦躁的开口。
“青花鱼,转过来,背对着我。”
他扬了扬手上的洗发,语气恼羞。
“给你把发上面的...洗掉。”
太宰治看搭档已经调整过来心态的样子暗自松口气,毕竟自己确实不想再多出什么岔子。
就这样吧。
干自暴自弃地把这样采取逃避措施有可能造成的一系列后果抛之脑后。
“嘛,在这种时候就良心发现的小矮子就稍微收收自己的愧疚之心吧,之前往死里按着别人的家伙不知是谁呢。”
太宰治嘲讽归嘲讽,发上一直着黏糊糊答答的那种东西确实很难受,膝盖撑起扶着浴缸的边沿在狭小的空间里艰难转过。
“真要说的话,还是别有什么【要负起责任】的想法呢。”
然后将后颈完全暴在中原中也的面前。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啊!”
被人不痛不的嘲讽了一句,中原中也挤出洗发的手一顿,遏制住用瓶子狠狠砸在他的望,伸手去拿了莲蓬洒水。水很快打了太宰治的,他用适度力抓起泡沫,空气变得安静起来。
负起责任……吗?
“那种状态过于影响出任务了。”
仗着太宰治背对自己,中原中也终于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刚刚发生的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事情上,但脑子里却挤满了太宰通红的,充满情和色气的脸。
啊啊,谁会,对这个家伙,产生望啊!!
但是足以让中原中也开始怀疑他自己的取向的,下半正在不可抗力地微微抬。
双黑之一咬着牙,跟前的搭档似乎没有觉察,他带着压抑的语气加大手上的力。
“你最好想办法理好这件事。”
“理?一般来说,得等这个状态自己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