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双绞紧了怀里裹成一团的被子来回磨蹭,然后沉溺在这种动作带给再度起的的微不足快感里。
“嗯……唔…哈啊……”
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要……的话起码要把门关好吧?!干匆匆忙忙逃跑之后空气还是燥热得让中原中也浑不得劲,他强行用花洒冲凉冷静了一下,走到外面来就听见——
完几把,刚刚的冷水澡全喂了狗。听到搭档模糊不清声音的一瞬间,中原中也立即往下一看,果不其然起了反应。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宰治你拿什么赔我——
中原中也一步一步,踏进太宰的房间。
暧昧的轻哼缭绕耳旁,眨了眨眼睛适应暗光线,很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的搭档酡红脸色微微弓起子抱着被子蹭来蹭去的样子。
觉的感官在急促呼中被无限放大,可即使这样,单凭磨蹭前段的快感完全不足以弥补一阵阵泛起的空虚。
……克制太久的情感需求果然是个错误的选择,一下子爆发出来的时候连脑子都要化掉了。
恍惚中太宰治残余的理智也在摇摇坠地运转着,来自于搭档的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传到他大脑里后花了远超平时所用时间才反应过来,停下上的动作半撑起子去看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
好讨厌、好恶心、好奇怪……这种真的是所谓的【最优解】吗,干生平一回开始憎恶自己过度聪明的脑子,将后续所有可能的发展都推演一遍,然后得出了一个违背自意愿的结论。
“你有两个选择。”
他迷迷糊糊地把脸颊贴在枕上,好难受、空的……被爱抚的快感、仅仅是摸就足够快乐。
想要有温的东西代替被子被抱在怀里。
“——把门关上,或者。”
“这两者也没什么区别吧。”
中原中也往室内走了两步顺手将门带上,最后一点光亮被拒之门外,室内彻底昏暗下来,他坐到床上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太宰治把自己埋进被子,那种想生气却发不出来的憋屈样子着实是赏心悦目。
他顺手床柜里面拿出新的巾,连人拖着被子拉到了自己跟前——连抗拒都表现的这么不明显,可比嘴上诚实多了啊。
倒也没有多太纠结于这件事,一边用巾把他的发拭干净,一边斟酌着语气开口。
“我刚才,思考了一下关于付责任这件事。”
中原中也并没有多少要与之商量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用着毋庸置疑的语气说着。
“如果又一次发生这种事情的话,”他微微俯,将手上发丝的最后一缕水汽干。“你还不至于坐以待毙到那种程度吧,太宰。”
在搭档坐上床的时候太宰治整个人几乎都要弹起来,抬瞪大了眼睛看过去。
“中原中也——你认真的?”
巾覆盖在,隔绝了主要的视线交,现在该些什么?必须要点什么,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行,绝对不允许。
但已经濒临化的大脑没能如愿紧急想出一个办——“我刚才,思考了一下关于付责任这件事。”
真、真是疯了……
“……咕呃…中也……不要再说了…感觉、好奇怪……”
热窜过面颊又往下汇聚,太宰治意识到自己反应的瞬间抱紧了被子,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进去……明明只是一句话,为什么能够产生这么可怕的效果。
“……你可以吗?能够继续吗?”
他撑起,连带着柔的薄被把中原中也一并裹在怀里,直直地盯着他,双隔着棉絮与布料夹着人的腰来回磨蹭。
“现在你还有机会后悔,我能克制住自己。”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
中原中也听着他的话语,撇了一眼人隔着布料已经开始蹭来蹭去的,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太宰可比平时好懂多了。他轻而易举的翻上床,同时稳稳将搭档压在下,手指扣住人的,顺着太宰治侧着的子一路抚摸到后背,俯下子在人耳边低喃。
“稍微放下心一点也不会变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