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无法自己的点上,同时他的手指还会轻轻扫过他感的腰窝。
“呜呜、费佳……费佳……嗯啊……”
太宰治终于被他出哭腔来,那声音可怜得挠人。他眼眶也红了,两只手徒劳地抓着费奥多尔的小臂,小的肌肉打着摆子,颅禁不住向上仰起。
太宰治能够感受到迫近的干高,可是他的大脑却无法忽视那双来自费奥多尔以外的人的眼睛。他能感觉得到果戈里的视线在他的上逡巡,偶尔在他的脸上和腰腹上逗留一阵,然后汇聚到他的后那边去了。
在明白那家伙在看着的时候,一想到自己这般被干的情态和最隐私的位都被其他人看得一干二净,太宰治就实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紧张情绪,后猛然收缩了一下。
这点毫无疑问正在干他的费奥多尔是最清楚的,他嘶了一声,下的攻伐也顿了一顿,显然是差一点被太宰治夹了。
“治君,”他有些无奈似的说,“尼古莱都看了好几次了,放松些。”
在这难得的止戈时间,太宰治终于得到了半晌息之机。
“费、费佳,这……哈啊、这太难了。”
他有些沮丧。
费奥多尔思索了大概两秒钟的时间,决定个好心人放他一。他伸出手去,就着自己的阴还插在太宰治屁里的姿势将他翻了个个。
太宰治差点叫出声,但是眼角扫到果戈里不怀好意似的脸时又下意识咽了下去。这回他是跪趴在沙发上了。
费奥多尔向下压了压他的腰。“治君,屁撅起来,抬高些,不然不是很好插。”
太宰治把扎进双臂里,低低呜咽一声,顺从地照了。
那赐予他快乐的阴再次动了起来,而且因为姿势的变化插得更加深入。费奥多尔的阴每次都重重地打在太宰治柔的肉上,干得十分凶狠,一点看不出“贫血”人士应该有的病弱姿态。
太宰治本以为这样看不见果戈里会让他更习惯一些,至少可以自欺欺人,当自己和费奥多尔还在房间里。
可是费奥多尔和果戈里看上去并没有真的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他。
“治君的肤真的很柔,”一个巴掌落在他的肉上,带来一声脆响,“这才干了一百来下屁都已经被撞红了。”
太宰治的脊背紧绷住了。
“放松、放松,”费奥多尔轻笑一声,再次将太宰治弓起来的腰肢向下压下,“您夹得实在太紧了,我还想再和您亲热一会儿,可以吗?”
话虽这么说,另一个巴掌却也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
“呜――”
太宰治试图放松自己,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后的反应。
“哎呀,费佳你也是,给太宰君上留下的巴掌印也太显眼啦。”随后是果戈里的声音,“呜哇,太宰君收缩得好厉害!一定很爽吧!”
“确实很爽,说实在的,要忍着不进去实在是很难啊,”费奥多尔合地当着太宰治的面与果戈里讨论起来,“治君真的是又紧又热,而且还很感,肉又柔,又很会水……真叫人爱不释手。”
“太宰君的水真的很多,”果戈里认同,“沙发都已经得不行啦。”
明明太宰治埋着、闭着眼睛,可是他的羞耻感却比之前要更强了。费奥多尔和果戈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实时播报着太宰治的每一分反应,用言语形容他所看不见的后吞吃费奥多尔阴时那贪婪的状态。这些言语像是画面一样涌进了太宰治的脑子里。
他像是被人剥去了衣物、赤被丢在了大街上。太宰治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但毫无疑问与这份不适感一同铺面而来的是他所渴求的、熟悉的碰,以及无法忽视的、高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