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不回嘴里的话。
金属摩着内里的肉,让内侧的肉有些嘶嘶地发着疼。太宰治知这是因为那里被打孔钉出来的伤口还没完全好。只不过织田作之助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等待它老老实实愈合好再使用的意图,在那个小只是堪堪得用的现下就不耐烦地将之推上了场。
这一点倒是很有黑手党的风范。太宰治忍不住想。在这有些难耐的疼痛下他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被捆在背后的手,可织田作之助特意给他装上了分指,所以这会儿就算是太宰也难以施展自己引以为傲的逃脱秘技。
虽然织田作之助在太宰偶尔在私下里拿出“口枷嗜好”这点调侃总是沉默不语,可太宰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并不全是出于织田作之助的拘束癖好,似乎其中有相当一分原因是……单纯地不想听他说话?
隐约意识到这一点时太宰治少见地对自己的判断保留了几分自我怀疑,因为他实在想不到自己有说什么会让那个织田作表现出“不想听”的倾向——毕竟就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用港口黑手党的名义对织田作进行一些无异于威胁的危言耸听,对方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把那些或许真的会变现的残忍预言当耳旁风。
太宰治尝试着在黑暗中左右探去寻找房间中除了他以外的另一个人。蒙住眼睛、全紧缚的状况对太宰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这位习惯于以犯险的少年干早早就锻炼出了在视野受限的情况下也能够通过敌人的呼和脚步声来判断情况和方位的特技。
只是面对为前杀手的织田作之助来说,他的这份技能似乎暂时失去了用武之地。
即使尽力用耳朵去搜寻和捕捉最细微的风声,太宰的所有感官都在告诉他现在这里并没有别人存在。而太宰治的理智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咕……哦呜……”织田作?
那几个代表姓名的文字在口枷的压迫下变成了糊不清的音节,反而更像是呻了。无论已经在对方的压迫下吐出过多少次丢人的叫喊,可每当意识到自己正在织田作面前淫叫的时候太宰治还是会忍不住感到些许羞耻。
可明明只是这样连自己都不觉得是呼唤的话却每一次都能够得到准的回应。
“嗯,我在。”织田作之助说。
太宰治安心下来了。
随后、一只带着熟悉温度的掌心覆盖在了太宰治的膛上。少年的因为这下没有预料到的碰僵了一瞬间,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恢复到和缓的状态。
织田作之助很耐心,他并没有多什么多余的事情,只是一直将手掌一动不动地贴在太宰治的肤上。另一个人的热量从肤交接的地方传导进内,却像是一只灾厄源的火苗将内早已被调教出来的某个开关从OFF拨到了ON上。
太宰治息了起来。他忍耐着主动起膛用自己的珠蹭织田作的手心来获取快感的望,任由着织田作之助的掌纹静止在自己的膛上。
织田作之助静静地感受着掌心下的变化,感受着那两颗已经起的粒、感受着太宰膛里逐渐加快的心,也感受着手下那个人因情而不断升高的温。
他终于松开了手,弹动了一下太宰治一侧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