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无论如何这个也有些太出格了、太出格了。太宰治的脑子都在这句话下陷入了混乱,他一时觉得这是织田作情趣爱好的另一种深入现,一时又觉得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折辱。
分明理智上无论如何都觉得应该是后面的那一种可能,可太宰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织田作会真的想……去用这种方法刻意折辱他。
“不到吗?太宰,你承诺过的吧——你是我的东西。”
织田作之助的话语里一如既往地听不出来本人的情绪。
……是的,他确实承诺过。
既然已经搬出了那个承诺,显然织田作之助提出的那个要求也是认真的。太宰治再一次闭上了眼睛,用一声低低的鼻音作为了答案。在织田作之助的脚掌下,他艰难地挪动起脑袋侧过子、用手肘作为支点努力直起上半。
朝向织田作的方向,太宰迟疑的、慢慢地俯下来,将自己的脸和紧紧贴在地板上,把屁向上高高抬起出了方便别人干的姿势。
“咕呜、哦嗯……咯。”
钉的圆在地面上划出一声微弱而刺耳的沙沙声,透明的津一点点将太宰治口鼻下的木板涂。沉默了半晌后,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听起来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愿望达成了欢喜。太宰治不知他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于是只是把更紧地贴向地面,把双打开得更多一点。
“……还不反抗吗?真是让人忍不住钦佩,但是同时又让人生气。”
青年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对着太宰蹲下来。他一只手托着太宰的下巴让少年扬起脸,另一只手则是毫不犹豫地在他的侧脸狠狠抽上了一记耳光。
“嗯!”
太宰的脸被扇到歪到另一侧,可很快又被第二记耳光扇到了原位。织田作之助“唔”了一声,他似乎打量了一眼别的地方。
“太宰已经完全起了,”他说,“想必如果现在我把阴到嘴里深都能就这样出来吧。可那可不是我的本意——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就这样吧。”
这一次太宰是真的升起了些委屈来了。
执意如此……分明从到尾执意如此的都是织田作嘛。他又不是喜欢这种事,如果换成另一个人来对他下达这种命令、哪怕那个人是什么黑手党首领太宰也会让对方尝尝地狱的滋味。
而他会竭力忍耐被羞辱的不适、会全力压制自己反抗的本能从到尾都只有一个原因。
织田作之助若有所思地用拇指指腹摩挲着太宰治的下颔,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继续说:
“我曾经要求你的嘴和屁吞下和我同等尺寸、带着刺的阴,也命令过你没有我的允许就要日日夜夜在上夹着电击夹,甚至现在踩着你的脸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如果换成另一个人恐怕早已在这连绵不断的羞辱之下奋起反抗,可我实在不明白你究竟为什么会忍耐到这种地步。毕竟就算包括我在内的全天下人都是懦夫,太宰你也绝对不可能被列入此列之中。”
……因为我们是朋友、因为你是织田作,所以他才不介意到这种地步。太宰治在心里下意识回答。
可出乎意料之外地,织田作之助也突然开口了,就像他早就对太宰治会说什么有所预料。
“因为是朋友所以不介意,我想太宰应该会想要这么回答。那么安吾呢?安吾也是太宰的朋友,这样说的话被安吾这种事太宰其实也不介意吧。”
安吾……?为什么织田作会提到安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