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下意识停止了自己的自杀行为,重新放开停动的心,让生命的讯号重新回到自己的里。他差一点儿就和以前一样老老实实地先低认个错了,如果不是在第一个“唔”声出口之前太宰突然回想起安吾在旁听的话。
膝盖微微动,颇有技巧地分开太宰治的双,叫它们依然如之前的跪姿一样大大张开。已经直立起来的肉棒立刻到了少年间,又在织田作之助本人的矫正下到了口前、在了那个正在张合着的小嘴上。
红发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的目光似乎变成了两把锐利的刀子刺进了太宰治的瞳仁里,想要从太宰治眼睛深包裹着的情感中挖出什么他想要知的东西。
嘴一张一合,无声地翕动着喃呢出了面前那人的名字。
在眼下的情况里这绝对是一个错误选项、是一个会进一步激怒织田作的最劣解。
或许这些抵抗确实没有意义,可是至少在现在……他实在没有办法开口。
……织田作。
于是、在织田作之助的脚重新用力踩上后脑时,太宰治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织田作之助这一次似乎踩得比之前还要用力,甚至于太宰觉得自己的鼻子都快和一样被地面压平。
可很快,死死卡在他脖颈上的手就让太宰治从幻觉中解脱出来。
“没什么,只是自家的下稍微了一点让我生气的事,”织田作之助说,“约定照旧,只要你那边在我没有挂断之前一直维持通讯,被极乐会绑走的那两名政府要员我们会想办法带回来。这样就可以了吧?”
在禁闭室里被挂起来电击到漏、在作为副手参加组织会议前被打上几针强效利剂,在用“放假”理由被装进行李箱里插上鼻饲和导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生活了整整三天……
电话另一边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估算和猜测另一边正在发生什么、以及这个交换条件对于黑手党的意义又是什么。
可太宰治没有说话,比起着口枷时还像一只锯了嘴的葫芦。
“自然可以。只是一个电话就能换到这样优渥的条件,不如说感激不尽。”坂口安吾的话语里带着些显而易见的试探。
织田作之助的食指轻轻在隐藏的结上颇有技巧地一勾,捆绑在太宰治眼睛上的几层绷带瞬间脱落――在重获光明的时候太宰治甚至恍惚产生了一种幻觉,就好像这是织田作之助死去那一天的复演。
杀后都遭遇过什么。
明明只是再稍稍用些力气就可以将下进入那个温紧致的甬,可织田作之助并没有去按下太宰治的腰或是直接自己插进去,只是用了几下太宰治已经敞开的口作为示意。
于是那一呜咽被吞回了食里,再也没有出来。
太宰治立刻明白了织田作之助的意思。他用余光扫了一眼织田作之前放在一旁的手机,抿了抿,最终还是放弃似的闭上眼睛顺着织田作之助的意思将腰慢慢沉了下去。
而织田作之助的目的就是让他的试探得到应有的结果。他没有去中断与坂口安吾的通讯,也没有直接给出回答,只是蹲坐在太宰治面前将那支标注着仍然在通讯中的手机随手放在了一旁的地面上。
脸颊被人捧起,织田作之助给了太宰一个深入的吻。他住太宰治被迫吐出外的,用自己的温度和的口腔还为那已经在空气中有些发干的肉增添了些许水分。面上的圆球被舐拨动了几下,连带着太宰治内里平日里不可能被碰到的地方都在微微震动。
太宰治的嘴蠕动了一下,他不太确定自己大脑此刻的晕眩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供氧渠被切断的窒息感。可织田作之助也没有给他什么回话的余地,只是自顾自地掐着太宰治的脖子,把浑光着少年拖到双间。
“……您那边发生什么了吗?”坂口安吾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翕动中的口间或将打成一张薄薄的透明水,在织田作之助的进那张正在张合的小嘴时,破碎的水发出了
“啵唧!”
“我似乎已经和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要叫我织田作。”
几不可查的微弱息声交织在二人之间,直到太宰治觉得自己的都被得发麻织田作之助才放开了他的嘴。男人的拇指推动着嵌进面的圆球,解开口枷的绑带将那个放进太宰齿间的圆环取出来,大发慈悲地允许自己眼前的少年重新捡回他最为强大的武。
“呼、呼哈……”